的望著。民不於官鬥,這便是這個時代人的想法,很明顯眼前這個能指揮一隊士兵的青衣男子應該是個官。
那青衣男子渾然不在乎眾人的眼光,在和那富商說了幾句話後,就道:“走了,隨本少爺回軍營,這小娘子真是俊俏啊,而且還看著眼熟。莫不是緣分?你們好好的帶著,可不許傷了我家小娘子,哈哈哈。”他雖然被李繼隆命令人帶回軍營,但是恰逢遼兵襲來,原本要帶他回去的那將領,只能臨時抽調了一隊士兵送他回去。
但那隊士兵又豈會如李繼隆所想那般將男子押送回營,畢竟男子好歹也是五品官員,所以一路上反到是像男子的護衛一般跟隨其後。
臨出城時,男子突發奇想去好福來定了一桌酒席要其送去軍營,他想的是雖然不清楚那李繼隆為何會突然打暈他,但是我這裡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你總不能在不給我面子了吧,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你也不能不給我爺爺的面子吧。
那富商模樣的人正是好福來的掌櫃,他記下了男子所定下的菜餚,然後一路恭送男子出來,正遇上採購回來的燕四娘。頓時那青衣男子就命人將其拿下,還誣陷四娘是遼國奸細,他要帶回軍營調查。一旁的好福來掌櫃心知燕四娘肯定不會是什麼遼國奸細,他當初看燕四娘美貌,沒少動心思早把四孃的底細調查個一清二楚了。
不過面前這主畢竟是有後臺的人物,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心中也知道這男子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押回軍營受審?怕是直接押到你的房中吧?不過他也不會為了燕四娘而去求情,反而還順著男子的話,口中是英明神武、挖出奸細之類的馬屁話。他生意做得大了,自然能猜出眼前這男子是背景極大的人物,畢竟一般人哪裡會有這等威風,精兵護送,出手闊綽。
看見燕四娘無故被抓,當即有心中思慕四孃的男子衝上前去營救,卻不妨被那一隊士兵統統給揍趴下了,這士兵可不是別的地方的那些拿著俸祿,卻幾乎從不訓練的兵卒,這些士兵可是李繼隆訓練出來的,即使對上遼兵難也不會差上多少,可都是見過血上過戰場的兵,不會因為被一群老弱婦孺包圍就會有心理壓力,長刀出鞘,斜指人群。
硬生生的開出一條道來,讓青衣男子一臉淫笑的走過,渾然忘了他們的本質是應該保護這些百姓的,渾然忘了他們原來也不過是百姓,渾然沒有去想他們的父母子女會不會遇到這般事情。
燕四娘雖然被倒剪雙手,但是嘴上不停,一路咒罵著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卻混不在意,用手指挑起燕四娘尖尖的下巴道:“小娘子,罵吧鬧吧,小爺我最喜歡馴服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貞潔烈婦了,等會我一包九重天下去,管叫你哭著叫著來求爺讓你爽呢。嘿嘿嘿嘿……”口中說著淫詞豔語,就命令士兵帶著燕四娘,施施然的就準備回軍營,那路邊的街坊百姓被士兵用刀指著不敢上前,只能大嘆怎麼沒有青天大老爺出來為民做主呢。
“怕是你沒這個機會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忽然自天上傳來。
男子心中一驚,四下張望,沒看見有什麼人當即怒道:“誰,給小爺出來,小爺賞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是嗎?”隨著這一道聲音,一個人影忽然憑空出現在男子上方,凌空一腳將男子像踢皮球一樣踢起,赫然就是趕來的丁一。
青衣男子嚎叫著被踹飛,落到地上時又因勁力未消生生的滑出了兩丈長遠,只將他屁股上的皮甲衣衫磨出了一個大洞,兩塊白花花的滿月出現在眾人眼前。
青衣男子吐出一口鮮血,站起身後只聽到滿耳的笑聲,這才覺得胯下涼颼颼的,這一看當即大怒指著丁一道:“給我殺,給我殺了他,不,要活的,小爺要叫他生不如死。上,上啊。敢動我,我要讓你知道小爺不是好惹的。”
丁一看著迎面衝來計程車兵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