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煙驪別以為朕就真的捨不得殺了你,朕先將你變成朕的女人再殺如何?”旃臺流雲這一下笑得越發的放肆了。
“我先死,死後隨便你怎麼辦!”嶽煙驪說得決然。
旃臺流雲的手已經捏住了她尖俏的下巴,聽了這麼絕的話,旃臺流雲露出了他那招牌的狐媚微笑:“好啊,這天下間的女子朕嘗過的也不少,尖屍可還真沒嘗試過,就這麼說定了!”
他放開嶽煙驪的下巴,打了個響指,像是對嶽煙驪說話又像是對他自己說話:“這可得選定一個好時辰,還不能讓你的屍體完全冰冷。”
嶽煙驪這時只顧用手擦拭自己的下巴,那上面留下了旃臺流雲那奢靡的香味,這讓嶽煙驪十分的不舒服。
“等到日落如何,屆時朕在一輪紅日即將落下之際,將你一掌斃了,然後乘著日頭將落未落,便好好嘗試一回。”旃臺流雲說著似乎很嚮往的樣子。
“那好,就先在此歇息一番。”嶽煙驪面對著那個小山包席地坐了下來,她要爭取時間多觀察一番逃逸的路線。
見嶽煙驪坐下,旃臺流雲也難得不嫌棄這滿地的枯草,也坐了下來。
“皇上這萬金之軀怎可在此落坐,要坐也該回去搬張龍椅來坐才對。”嶽煙驪想探探此地到底距離京城有多遠。
“此地距離京城少說也有二十里路,你倒是替朕搬一張龍椅來啊。”旃臺流雲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原來已經離城這麼遠了,嶽煙驪想到自己也就幾個挪移就可以潛入京城,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既然已經想好了退路,嶽煙驪便開始戳他的痛處:“你說你那皇爺爺爺真是的,怎麼就不能將那傳國的玉璽給你留下來呢,藏的這麼隱蔽,是個人都找不到。”
“或許皇爺爺另有苦衷,若是輕易能讓朕找到,當初先皇就更容易找到了。”旃臺流雲居然沒有被嶽煙驪氣到,反而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旃臺流雲,你如今既然已經得償所願當上了這宛國的皇上,你心中所有的恨所有的怨也該消了,怎麼我見你依然是這麼的不痛快。”嶽煙驪繼續刺激他。
悄悄地摸了摸身上帶著的秘密武器,嶽煙驪要在他最憤怒之際用在他身上,然後立即挪移,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逃得過他的控制。
旃臺流雲卻不是這麼容易能被激怒的,他看著嶽煙驪的側臉,對這樣的一張完美的側臉有著深刻的記憶和心上抹不去的痕跡。
“驪兒,你是想將朕激怒,你真不想活了?”旃臺流雲一眼就看進了她的心裡去。
“是。”嶽煙驪側過臉來看向旃臺流雲:“為了你方才的那番話,我連一刻也不想多活了,你一掌將我斃了,讓我的死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才好。”
“如此朕便沒了尖屍的興趣了?”旃臺流雲冷笑了一聲:“記住了,今日你就是再刺激朕,也休想讓朕惱怒。”
嶽煙驪點點頭便轉過臉去,不再開口也不再看他的那張雖然俊美異常但卻讓她反感的臉。
二人就這麼靜靜的相對坐著,看著天色慢慢地暗下來,就快到日落的時候了,嶽煙驪心裡一動:“將方才那個香爐給我吧。”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旃臺流雲將香爐丟給了她:“別忘了你就快要死了,這香爐對你再也沒用了,臨死前讓你再看一眼吧。”
嶽煙驪也不去管他都說了些什麼,反而全神貫注的檢視著這隻小巧的香爐,看了半天,她決定試一試,便將小香爐放在地上,然後伸手想將自己的內力輸出。
但蕭天佑沒教過她如何將功力釋放出來,是以她的舉動看在旃臺流雲的眼裡就顯得十分的可笑和奇怪。
旃臺流雲看她對著這個粗糙醜陋的漢白玉香爐一番鼓搗,先還忍住沒開口,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