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公,看一眼男子,渾身汗毛豎起。
寧千夏走到男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好哥們的樣子。“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放心,只有想不到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事,想死有什麼難,我可以幫你。剖開你的肚子,將裡面的器官全都取走,我就不信身體裡沒有了器官你還活得下去。放心,你的屍體我和師哥會幫你找一個,景色優美的風水寶地埋葬。”
聞言,莫言景和男子嘴角抽搐。
“好主意。”男子咬著牙,從牙縫裡吐出。“這種死法應該是最痛苦的死法吧?”
“有你活著痛苦嗎?不用急著答覆我,你可以考慮幾天。我向你保證,一點也不痛苦,百分之百的安樂死,我解剖人體就跟劈柴一樣,一刀下去,唰唰唰,掏出你身體裡所器官,萬無一失,死得乾淨,死得利落。”寧千夏仰起小臉,一臉期待的望著男子,只等他點頭,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師哥脖子上的傷,她要十刀百刀討回來,才不管他是什麼師公不師公,傷她的師哥,滅。
莫言景豈不知那丫頭打的什麼算盤,無奈的笑了笑,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男子。他要真被這丫頭忽悠過去,接下來等著他的將會是一連串慘絕人寰的折磨,丫頭不輕易向人露出殺氣,莫言景卻在丫頭看男子的眼中看見殺氣。
能把丫頭逼得拉出風刃,絕殺,八十一試,可見丫頭真得被逼上梁山,真動了怒。
男子沉默,低頭惘然若失的打量著寧千夏,心中百味雜陳,有驚疑,有疑惑。
寧千夏抿了抿唇,這傢伙真不爽快,叫他考慮,還真給面子,當真考慮起來。“生死攸關是大事啊!尤其是你這麼特殊的人,應該考慮周道,你老就慢悠悠考慮吧。不急,不急,我和師哥還會在這裡住上幾日。”
寧千夏拍了拍手,暗地裡狠狠地跺腳,如果她拳頭的威力有明天的一半,鐵定毫不遲疑送這傢伙一拳。
“師哥,我們別打擾他。”寧千夏跑到莫言景身前,挽著他的手欲走。
“玩劣。”莫言景溺愛的點了點寧千夏的鼻尖。
“等一下。”男子叫住他們,他做事什麼時候猶豫不決,舉起不定過。
寧千夏拍了拍胸,吐了吐舌頭,腦海中想得是她拿著手術刀盡情的在他肚子上發洩,耳邊傳來他痛苦的慘叫聲。哈哈哈,真想大笑三聲,現在可不能笑,萬一他反悔了就得不償失。
“請問,師公,你有什麼分咐?”寧千夏回頭朝男子綻放出燦爛的笑,笑得青山綠水,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你真能殺死我,死之前我可以答應幫你們做一件事。”他不想欠別人人情,即使是臨死之前也不可,對他而言活著只意味著無盡的煎熬和孤獨。
“幫丫頭解血淚蟲的毒。”莫言景毫不猶豫的說道。
“幫師哥恢復那段遺忘的記憶。”寧千夏也毫不猶豫的說道。
寧千夏和莫言景異口同聲道,兩人同時一愣。
“師哥。”
“丫頭。”又是異口同聲。
“我可以幫你恢復那段記憶,但她身體裡血淚蟲的毒我無能為力。”第一次靠近寧千夏,他就知道她身體裡有血淚蟲的毒,而且還是到了無藥可解的地步。
“為什麼?”丫頭說過他的銀滿天下遠在她之上,師傅救不了丫頭,他是師傅的師傅對他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之事。
男子牽強的一笑。“銀滿天下可以救她,那是一年前,現在晚了。”
“什麼意思?”莫言景面色一沉,直覺告訴他,有什麼事情發生過。
“喂,老頭,你廢什麼話,解不了血淚蟲的毒,就快點幫我師哥恢復那段記憶。”寧千夏出聲阻止,今年血淚蟲毒發作了兩次,不能讓師哥知道。
“丫頭,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