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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千夏抿了抿嘴,他們明明是夫妻,即使不愛,但床第之間的事也很和諧,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同床共枕,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一代女性,他居然還能放過她。
唉!寧千夏不知該感到慶幸,還是可悲。
以前和師哥躺在一張床上,一夜相安無事就算了,難道連赫連經過這些事後,對她的身體都不感“性趣”,她的魅力難道真的是負數?還是被她身上的疤痕嚇得性趣全無。
寧千夏搖了搖頭,搖掉那些莫明其妙的想法,揭開被子,從床上站起身,目光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