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想辦法,如果能夠不撕毀租約的話,還是儘量不要撕毀為好,雖然這裡是黃金地段,根本不愁沒下家。
眼看鐘石站起身,準備和兩位女士一道離開,馬世廉趕緊走上前去,又是作揖又是道歉,連聲說道:“這位先生,實在是抱歉,想不到你居然是我們的業主。你看這事弄的……”
見鍾石臉色毫無變化,他心中就是一凜,眼珠滴溜溜地一轉,就將主意打到劉蘭和付紅妝身上,印�乓徽爬狹乘擔骸傲轎惶���裉斕氖巒暉耆��俏頤塹牟歡裕�翟謔嵌圓蛔×恕;骨肓轎惶��芸叢諼藝獾惚∶嬪希��裉斕氖戮痛私夜��貌緩茫俊�
他雖然是對著劉蘭和付紅妝說話,可眼角卻時不時地瞄向一旁的鐘石。顯然是想透過曲線救國的方式來打消鍾石的念頭。
其實在他的心中。對鍾石是這棟大廈的業主的說法將信將疑,不過他本人並沒有接觸過這裡的業主,所以一時間也分辨不出廖小化所說的話的真假。
不過總歸是以和為貴,做生意的人最能拉下面子。如果能好好地解決這件事。又何必犯得著冒犯業主呢?這點分寸。馬世廉還是懂的。
在看到鍾石一系列強勢的表現後,劉蘭和付紅妝早就消了胸中的悶氣,此時見到這名矮胖的經理低聲下氣。甚至額頭上不住地冒出汗珠也顧不上擦拭,兩人心中就有所不忍,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劉蘭就悄悄地拉了拉鍾石的衣袖,低聲說道:“小石頭,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他們也不容易,再說我們也解氣了。”
對於廖小化所說的鐘石是這棟樓的業主的訊息,她們也很吃驚,但反應遠遠沒有其他人那般劇烈,畢竟這幾年家中的變化可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很多事情她們並不知道,但她們隱隱地覺得,鍾石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拖著鼻涕到處亂跑的小孩了。
母親大人發話,鍾石就算再牛也不敢不從,他轉過臉來,放緩了臉色對馬世廉說道:“就憑你們店員的服務態度,稱上本港最差也不為過。要是媒體一曝光,恐怕就真的門可羅雀了。算了,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讓這個銷售在這裡道個歉就沒事了。”
見鍾石態度放軟,馬世廉心中就是一喜,隨即板起一張臉,極其嚴肅地對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陳芝敏呵斥道:“快來給兩位太太,還有這位先生道歉,否則你立馬去財務那裡結賬走人,聽到沒有?”
陳芝敏不屑地看了馬世廉一眼,半天才擠出兩個字:“沒門!”
“你……”馬世廉勃然大怒,揚起手臂就要抽陳芝敏的耳光,可手掌高高舉起後,片刻後又只能輕輕放下。這只是他擺出的一種姿態,如果真要打下去的話,恐怕他自己就要吃上傷人的官司了。
陳芝敏顯然看穿了馬世廉色厲內荏的本性,又看到他這副做作的姿態,臉上鄙視的神情就更加濃了,正準備夾槍帶棒地再諷刺兩句的時候,馬世廉懷中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
此時這個電話正好給了馬世廉一個臺階下,他悄然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偷偷地撇了鍾石一眼,又怒氣衝衝地盯了陳芝敏一眼,惡狠狠地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這邊,鍾石已經懶得看他拙劣的表演,重新和劉蘭等人坐回沙發椅上,有滋有味地品著茶水,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這邊的結果。
……
“董事長,我是馬世廉,旺角分店的經理。”馬世廉一接通電話,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立刻挺直了腰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隨著對話的進行,馬世廉的臉色也漸漸地變幻不定起來,瞄向鍾石這邊的目光也不經意地多了起來,到了後來,已經不自覺地正面直視著鍾石,兩隻眼睛睜得圓圓的,嘴巴張大得幾乎可以放下一個雞蛋,整個人完全處於一種徹底石化的狀態,彷彿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