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界的焦點,他演講的內容更為誇張,拋開了目前東南亞地區的貨幣危機,而大談特談他的哲學理論。
“我相信,開放社會的敵人始終是資本主義的威脅,這種放任自由、任由市場自由發展的想法非常有影響力,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做法。”
身為亞洲貨幣危機“罪魁禍首”的索羅斯說出這種話,其實很難讓人信服。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即慈善家,在最近幾年,他累積捐出了高達數億美元的資金給予發展中國家。正這兩種相互矛盾的身份讓他在媒體面前能夠遊刃有餘。
等到所謂的長篇大論,類似於空話、套話的時間過去後,索羅斯終於開始為自己做空泰銖的行為辯護起來:“事實上,我們在九六年底就注意到泰國經濟發展出現了問題,這種問題不是由我們造成的,也不應該由我們來解決,完全是泰國政府自己的事務範疇。”
“在幫助泰國政府選擇正確的政策時,我們扮演的是一個引導的角色。正如現在大家看到的一樣,貨幣危機的嚴重後果已經顯現出來,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可能由我們的基金推動,但事實上,量子基金在泰銖的賣空頭寸遠比大家想象的要少。”
“關於那篇文章,本意是督促泰國政府儘快選擇正確的策略,但市場的變化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快、要複雜。結果是今天我必須站在這個臺上向大家解釋,我們並不想和泰國政府為敵,也無意和東南亞任何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政府作對。”
“關於東南亞目前的貨幣危機,根據我個人的觀點,做空東南亞貨幣的時機已經過去了,事實上可以透露的是,量子基金正在減少某些貨幣的頭寸。所以,一些政府的高官不必太過驚慌。”
“最為重要的是,儘管對沖基金在這次危機當中扮演了特定的角色,但華爾街上普遍的觀點是,這一次貨幣危機當中有相當數量的亞洲資本也加入到其中,儘管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一味地指責量子基金的行為顯然是不合適的。”
“必須要重申的是,關於貨幣危機以及隨後的金融危機的產生,其所有的交易過程都是正常的投機行為,並沒有超出法律許可的範疇。也就是說,所有對貨幣攻擊的行為只基於一個理論,即該種貨幣存在高估的可能。正因為如此,針對這種貨幣的賣空行為完全可以看做是對該種貨幣幣值的修正。我們應該得到的是讚譽,很顯然他們並不是這麼想的。”
……
將自己摘了個乾淨後,索羅斯並沒有接受記者的提問,而是在安保的護送下,快速地離開了。
最後這幾段可以讓媒體“如獲珍寶”的講話隨後很快地登上了各大財經媒體的頭條,在這些對話中索羅斯透露的資訊很多,其中談到關於亞洲資本、貨幣危機已然過去等言論更是成為討論的焦點。雖然索羅斯並沒有回答記者的提問,但這些話中透露的資訊已經足夠讓市場做出反應。
雖然市場對索羅斯演講內容的分析莫衷一是,但至少在香港方面來看,字裡行間透露的都是積極的內容。隨後港股在九月初的大跌後,開始緩慢回升,到十月上旬,恒生指數穩穩地站在15000點,一切都好像貨幣危機真的已經過去了。
而天域香港基金方面,由於港股回升,在恒指期貨的頭寸並沒有及時地平掉,最終導致鉅虧,一個月之內將之前九月份的盈利吐出了超過5億港幣,成為表現最差勁的基金。
儘管如此,天域香港基金仍然有接近2億港幣的盈利,基於整體對紅籌股的看低,他們做空恒指的頭寸仍然沒有平掉。
在天域基金內部,鍾石對索羅斯的演講只是一個詞形容,那就是“胡說八道(bull**)”!(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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