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百分之百的一萬——”哈佛依然笑得像一座在他臉上放屁都不生氣的佛一般笑道,“我的都是小生意,生怕萬一運舛,這兒生意做不住,多幾個分店,多幾樁買賣,也好有個退路,手足們跟著我,也不致去跟人討飯,丟人現眼!”
他忙著解釋,然後才說:“那店子既然是我的,我熟路,可以帶二位去。”
李國花屢遭迭變,卻清醒了過來,心反而定了:“鐵捕爺。”
鐵手知他有事,便道:“請便。”
“你說對方故意把我們弄得心慌意亂,然後義無反顧赴‘人生自古誰無死’棺材店,那麼,難道他們在店裡設下了埋伏?”
鐵手嘆了一聲:“埋伏固然,只怕,他們還志不在此。”
李國花也不是泛泛之輩,剛才一直為了李鏡花的安危,才致渾沒了主意,而今一經思慮,便知不妥:“莫非,這是聲東擊西——”
鐵手見李國花一旦穩了下來,運思便如此清明,正想贊他幾句,說明所慮,忽見大相公臉色,暗透妖藍,而且正打著冷顫,懍然疾問:
“你怎麼了!?”
原來李國花在閱字條時曾叱喊了一聲,而已為毒氣所侵。
力拔山兮乞丐死
李國花看見鐵手這樣問他,又見哈佛等人看他的神情,不覺用手去捫自己的臉。
就在他的手觸及臉皮的一剎間,他只覺脊椎神經一陣冰刺般似的寒痛,然後迅速遍及全身。
他的手舉了起來,竟放不下去。
他知道自己已經中毒了。
他全身都在打冷顫,奇詭的是,他的冷顫是身體區域性分開來的,有時候是鼻子打冷顫,一下子又輪到肚子,然後又到雙肩,忽爾又到眼眉,更可怕的是,打冷顫的時候,別人看得見,他自己卻不知道。
他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馬上以真元護住心脈,厲聲呼道:
“……鐵爺……你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