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商人詢問忽穆爾,忽穆爾只是含糊地回答,他們家族的力量很強大,在洛陽有著很高的地位。其他的沒有說。
反而這更引起了眾人的猜測,但知道有一點,將這兩個公子哥巴結好了,以後他們前去洛陽發展,也有一條門路。不管滑州如何,與洛陽還是不能相比的。
這才是大多數人在座滑州商人的真正心意。
抱著這種思想,他們給王畫要求物資的價格很公道,就連李重俊坐在哪裡態度矜持,很少發言,都沒有人在意。不看到他坐在這個王二郎的上首,而王二郎又坐在忽穆爾的上首,可忽穆爾這樣的巨賈,無論對這個王二郎與這個李大郎態度恭敬。可以想像這個李大郎的身份。難道他姓李,是李氏宗室?有的居然這樣想到。因此看著李重俊,眼眉兒更是飛滿了諂媚。
酒過三巡,蔡過五味,生意也商談得差不多了,大家告辭。
口岱文談枉享重俊看未,純群是找抽,營養不良,但王凹門口出計想,雖然是做做樣子,可卻從交談中他聽到了許多有用的訊息,包括現在的商貿形式,滑州的商業結構,以及杜會百態,官場上一些訊息。這些大多是他派來的人調查不到的。
大家走下樓,王畫再一次將腳步停下來,王涵還沒有走,就坐在大堂的一張桌子旁,痴痴地看著他從樓梯上走下來。
小姑娘得了心魔了,可是王畫知道之所以有今天這局面,也是自己將她害的。他裝作無意中,伸出了手掌。晃了晃五根手指頭。然後走到馬車上。
回去後,還是將玉靈與玉宣分開,王畫也再次來到後面馬車上。
這回王畫開了口,他問道:“玉宣姑娘,你今天凌晨喊看到鬼了,是怎麼回事?”
玉宣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大約是席上眾人對她的漠視讓她還在氣頭上。
王畫又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其實一個人不用別人怎麼看待他,這個問題都不重要,主要是自己要爭氣,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就象韓信當年,都從別人跨下鑽過去,但後來呢?”
這是一個小小的安慰了。
玉宣忽然抬起頭來,說道:“那你會不會看得起我呢?”
王畫還是溫和地一笑,他指了一下白亭,說道:“你這個問題可以問問白亭姑娘。不要冉我是不是看得起你,而是你自己有沒有真正尊重過自己,尊重過他人。如果你不尊重他人,怎能讓他人尊重你?”
這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但玉宣聽了臉色立即變得蒼白起來,過了半晌才說道:“二郎此言有理。也不怪郝郎,當年我負了他。”
“郝郎是誰?”王畫到現在還沒有機會詢問白亭,也不知道她與玉靈為什麼事吵打起來的。
玉宣聽了臉色變得一白,忽然又說了一句:“二郎,你與與李郎君家在洛陽有多大權勢?”
王畫滴水不漏地答道:“我家也有一些權勢吧,有人做自中官員,雖然品銜不是很高,但有一些人脈,也有一些財富。相對李大郎家中地位更高一點。
你問這個做什麼?”
玉宣抬起了頭,又問道:“如果奴婢願意跟隨你一道回洛陽,一輩子都不回滑州,你願不願意替奴婢贖身?那怕你讓奴婢做牛做馬,奴婢都心甘情願。”
白亭眉角跳了跳。聽起來似乎不難,可是她找錯了物件。如果王畫真會答應,她也不可能做牛做馬,就象王畫身邊這兩個小妾,現在王家是多高的地位?但王畫怎麼可能答應?如果答應,可以說願意的姑娘都能從滑州排隊排到洛陽。
想進王家的門,她沒有這資格,玉靈也沒有這資格,自己,自己也沒有這資格。
王畫笑了笑,說道:“我有一個很會吃醋的妻子,這個恐怕未必讓姑娘如意。不過姑娘如果願意從良,我都會願意幫忙。不但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