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驚,見是司馬寒出列,連忙對華雄介紹道:“此人乃是河內司馬氏之後,姓司馬名寒,武藝高強,曾斬曹cāo族弟曹洪級,獻於丞相!”
“哦?斬了曹洪?”
華雄也曾聽說,有人斬了曹cāo兩位族弟,不料就是此人。
見其身材平平,皮肉也不見老繭,不由就問:“莫非是修煉的內家武藝?”
“將軍好眼力,正是如此!”
“哈哈,好!”
華雄大喜,道:“那我就在關上為你壓陣,看你如何斬那鮑忠級!”
司馬寒應諾,轉身就走。
出了營帳,上了馬,司馬寒緊了緊手中長刀,摸摸胸口處寶物,心中暗道:“七殺刀決,今rì就是你立威之時,千萬不要負我!”
原來自從上回得了這份文書,這一月之內,司馬寒就是夜夜苦練,此時終於是得了些法門,有了幾分氣候。
而這“七殺化血刀”,乃是像植物吸收陽光一般,靠著吸收著七殺星的星光,使得星力入體,從而打通兩手十指上的六條正經。然後依文書上的方法修煉,就能練出十指刀煞,凝聚於手中。
若是有寶刀利刃,灌入刀煞,一月功夫便能溝通器靈,煉成和劍仙飛劍一樣的神兵。雖然無法馭劍百丈,隔空取人xìng命,卻也能在揮手之間,來去縱橫。
而且練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捨棄外物,五指併合上連於臂,整條手臂都能煉成一把神刀,真正是無往不利。
而司馬寒修煉了月餘,藉助星力,也溫養出了幾份刀煞。手中這把法器長刀,由於夜夜灌注刀煞,也就漸漸的通了靈xìng,使得體內刀煞可以藉助此刀,隔空而出。
眼見今天,這份神通就要初發利市,司馬寒按捺著躁動的心情,回憶起了初次吸引星力那份酸楚。
那種經脈都似乎漏氣,鼓脹,痠麻的疼痛感,那種十指指尖,就像是被鐵籤子狠命的往手指頭裡面鑽一樣的刺痛。。。
不過幸好,自己武藝大成,筋骨硬朗,本源充實,不但是扛了下來,而且。。。
司馬寒感受著左右雙手,十指之內溫養著的十道刀煞,不由深深吸了口氣:“七殺入脈,化血神刀,不要讓我失望。”
平復著心中翻滾的激動,想象著對敵之將的慘死,司馬寒就覺得之前的一切辛苦,都是值得。
當下騎著馬,就出了關去。
遠遠就望見鮑忠,面孔堅毅,體格雄奇,騎著一匹黑鬃馬,手中一槍挺立,遙遙對著自己。
而其頂上一根赤紅sè的本命氣,在一方金印之中,遙遙挺立,比起當rì涿郡之鄒靖,還要勝出幾分。
再看他身後那三千軍,一片白氣茫茫,馬步軍都有,但卻陣型雜亂,並不整齊。
“看來只要斬了這鮑忠,這軍就要不戰自亂!”
司馬寒心中有數,就側馬衝出,同時大喝一聲:“賊將快來送死!”
“休出狂言,看我取你級!”
對面鮑忠見了,回罵一句,同時抖擻筋骨以振奮jīng神,就迎了上來。
不多時,就兩馬相交。
然而司馬寒只是掃了一眼,就發現這鮑忠筋骨鬆軟,皮肉不實,武藝分明是連鄒靖都不如。
當下不由就大為奇怪:“鮑信不是打算搶功勞麼,怎麼派個這樣的兄弟來送死?”
心中有疑惑,手上卻毫不遲疑,望著破綻處,就是一刀揮出。
與此同時,關上華雄一干人等,也是遙遙而立,觀看著下邊二將交戰。
只聽華雄看著司馬寒衝出,就問李肅道:“鮑忠抄小路而來,必是為了搶功,而既然是搶功,自然是有些本領之人,依你看來,這司馬寒是否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