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依,真正是到了生死關頭。
“原來已經到了這份田地?難怪,難怪……”司馬寒輕嘆一聲,想到太史慈單憑本身命格,就對陶應命格進行了反壓制,硬是將其磨難到這奄奄一息地步都沒有招收反噬,不由感慨著:“若不是陶商也在此,怕是光憑他一人,就能夠不受反噬,輕鬆將陶應拿下吧?”
這樣想著,司馬寒不由自失一笑:“這樣的話,我又算是什麼呢?”
“罷了,不過是分工不同而已,我也不必妄自菲薄……”收拾下失落心情,司馬寒再不遲疑,就吩咐著:“時間不多,把他殺了吧。”
於是就聽著咔嚓一聲,陶應頸脖應聲而斷,太史慈滿臉不樂:“這等貨色,殺了是髒我的手!”
而司馬寒此時,已經回到大廳,開啟了早已準備好的暗格,將陶商屍體放入其中,就招呼太史慈道:“別耽擱了,趕快過來!”
太史慈答應一聲,飛快過來,幾下整理完畢,再也沒有絲毫痕跡。
然後兩人就凝神聽著門外,發覺漸漸清晰起來的腳步之聲,不由相視一笑,各自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一物。(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魚目混珠
秋月樓二層,一列甲士侍立在外。
為首一將,鎧甲加身,隨意行動之間,甲葉錚錚作響,顯然地位不俗,這時上樓到了門前,毫不遲疑就敲著門:“陶應大人,末將奉州牧大人之命前來,還請開門一見!”
嘎吱……
木門應聲而開,顯露一人身影,傳來一句問候:“原來是張校尉,深夜到來,有何要事?”
這時陶應早已被太史慈冒充,在燭火下幾乎一模一樣,加上這明知故問的語氣,張校尉卻是毫無懷疑,就回著:“州牧大人心血來潮,早間別過之後,整日都是思念,故而趁著此時大人生日未畢,還想再邀大人去夜敘一番。”
“哦?”聽著這話,司馬寒一皺眉,走了過來,“果真如此?”
“原來陶縣令也在此處……”張校尉見著被司馬寒冒充的陶商走出來,倒是略微吃了一驚,想著司馬寒問話,連忙又道:“當然如此,只是夜敘一番!”
“不行!”想到太史慈深夜獨自進入州牧府,司馬寒心中一凜,斷然否決道:“我弟今日疲乏,只可明日再敘!”
“不錯,今夜乏了,你回去通知父親,明日再談吧!”太史慈見機不好,也是嚴詞拒絕。
“這……”張校尉鼻頭一動,房內酒香和美人身上的脂粉氣息就一嗅無疑,心中不屑,苦中卻是告苦不迭:“兩位公子,兩位大人!何必為難下官呢?”
說著,目光掃過兩個房間,心中一動,就說著:“不過是兩個女子,大人若是喜歡,何日不能再來?”
司馬寒聽了一笑,明白了其中意思,不過還是否決道:“校尉好意,陶商只有心領了,不過我弟今夜確實乏了,只好勞煩大人回去稟報。”
張校尉聽了,面色漸漸不悅,心中暗罵:“本校尉親自來請,居然還推三阻四,這兩紈絝,真是不知好歹!”
只是這校尉雖然位份高過縣令,但卻只是空手起家,一切全憑自身本來,不像這陶商陶應有著州牧老子,這時強忍著不悅,還是小心提醒著陶應:“若是久等不見公子,因此惱了州牧大人,又是何苦呢?”
不料這話一出,陶應卻是勃然變色,滿臉不屑道:“他惱便惱了,幹我何事?”
司馬寒一驚,繼而恍然,這話太史慈哪裡聽得?看著張校尉聞言臉色烏黑,連忙就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