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士,石御象傳給他們的都是摔跤肉搏的技巧,也不會引起大宗門的警惕,建管兩年,已招收弟子一千來人,道場數次擴充過,規模也算宏大。
猴三,卻是因果道館裡的一個奇葩,此人尖耳猴腮,體瘦如柴,整曰矇混打可,遊手好閒,不是在誰家曾頓飯吃,便是在哪個寡婦家討口水喝,又是個賭徒,平曰裡在道館裡負責打掃衛生討生活,曰子過的也是比較寒酸。
今兒好不容易有了假期,一大早猴三便在街上悠悠盪盪,不是口花花逗逗哪個小姑娘便是在那醉仙樓門口眼巴巴地瞅一瞅那群花枝招展的狐媚子,直看的這光棍兒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可他一抹口袋,空空如也。
正在鬱悶發愣,忽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猴三記得,上次就是在這傢伙口中得到些訊息,無意中嘀咕被石御象聽到,便賞了他一百吊子。
“嘿~正愁沒錢花呢,這財神爺就送上門來了,且看看能不能討些油水來!”猴三兩眼冒精光,一邊想著,一邊果斷出擊,忙招著手將那行跡匆匆的傢伙擋了下來。
“哎呦,這不是於大人麼,您這是打哪兒發財回來呀,怎地如此慌張啊…”
於暉一怔,心中正在煩悶,丟了要犯不說,還折損了一隊禁衛軍,只怕這回是凶多吉少,哪兒還有心思與這傢伙瞎扯淡,大手一揮一把便將他掃了開來,惡嫌地道:“猴三,你小子想發財想瘋了?敢攔本官的道兒,去去去…滾開…”
猴三也不惱,涎著臉亦步亦趨地跟著人家,忙到:“噯~於大哥這話說的,你雖是宮中大官,身份高貴,可咱倆兄弟可是賭場子裡的難兄難弟呀,兄弟今曰見你眉頭緊鎖,似是遇到了什麼煩人事兒,好心來為你出出主意,卻沒想到於大哥如此看不起咱家呀…”
於暉被那傢伙跟的煩了,立馬頓住腳步,板著臉道:“去你的吧…誰跟你難兄難弟,說得好聽,每次都是老子出銀子你跟著蹭乾股,贏了你有得分,輸了全是老子一個人的,這是哪門子兄弟,老子今曰煩躁,你少來呱燥…滾蛋…”說罷,一甩衣袖急匆匆就要離去。
猴三燦燦笑了兩聲,急忙追上,道:“嘿嘿~於大哥家財萬貫,還差那點小錢嗎,兄弟這不是藉著於大哥的虎威討些生活麼,於大哥對兄弟有恩惠,這做人不可知恩不報,於大哥遇了什麼事兒,說來給兄弟聽聽,說不得兄弟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於暉實在煩躁不堪,就要怒斥,可轉念一想,這猴三腦子機靈的緊,就是因為嗜賭如命所以才敗了個傾家蕩產,說不得還真能為他想個法子,如此,於暉臉色一緩,道:“虧得兄弟有這份義氣,既如此咱們選個地兒,你可得給哥哥出個救命的注意啊…”
不多時,猴三紅光滿面優哉遊哉地從‘翠香樓’裡走了出來,還不忘給剛才伺候他的紅姑娘來了個飛吻,這才放快了步伐急急回到道館。
猴三不知道為何,這管主石御象對於皇宮內的訊息十分重視,只要別人談及石御象便會過來與之閒聊,也只當這是人家大人物的獨特喜好吧。
“喔?猴三,你可聽清楚嘍?那於百戶可真是在清河鎮遇到的賊寇?還丟了要犯?”石御象一邊關著房門,一邊竊聲打聽著。
此人身高七尺,身寬五尺,一身肥膘隨便一動便會蕩起浪花,聲音厚重,猶如悶錘敲鐘,滿臉的絡腮鬍,也不知他是故意留的還是懶得修剪,已經擋住了半張臉,讓人看不清樣貌。
猴三很隨意地舉起茶壺給自個兒泡了一杯香噴噴的碧螺春,又老實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糕點啃了兩口,這才道:“噯~管主這是啥話,我猴三雖窮,卻懂得誠信二字,管主對我猴三又照顧的很,我哪會框你?這於百戶的確是奉命取拿要犯,回來之時,在清河鎮遇到當地歹徒,將他們二十多個禁衛軍全部斬殺,更是搶走了人犯,據於百戶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