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的太急?”
他本見徐賢身型修長,也不如一些猛讀書的文士那般瘦弱,本道是個身體不錯的人,不想這咳嗽都咳了一天了,卻不見好轉。只是他也沒深想,只道是這些日子變天,來的路上染了風寒。
徐賢回道:“臣這咳嗽之症是積年顧及了,非是新染之病!”
“哦?”衛弘一聽,這才知道徐賢這病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加上他對徐賢的答卷頗為喜歡,只當這是自己以後的肱骨之臣,便關心道:“可曾尋醫診治過?”
“診治過,只是需要慢慢調養,約莫再過個三五年的便能恢復過來!”
他這話一出,眾人才知道這徐賢那病竟然這般厲害,三五年才能調養回來,而且看這意思已經調養了好一陣了。
“究竟是什麼病?”心中暗自納悶,同時也有人暗道:“怎的沒直接病死?”
衛弘聽要三五年,便知道這病估計不怎麼好治,只是他身為皇帝,不僅吃的是最好的,女人是最好的,連大夫也是最好的,便道:“什麼病竟然要調養三五年之久?不若朕傳太醫來給卿家診治一番,也許有更好的方子!”
說完也不用去問徐賢意見,直接就對身旁伺候著的小太監道:“去叫陳太醫來!”
小太監應了聲,然後一溜煙跑沒了影子,皇上交代的事情,這太監可不敢不著緊著辦,估計這太監出了這大殿之後,更是跑的飛快,因為不過片刻這小太監就回到殿中,身後則跟著一個年約六十左右,頭髮和鬍子灰中夾白的老者來。
衛弘見太醫來了,也不要他見禮,直接指著徐賢道:“這是新科狀元郎徐賢,身染咳嗽之症,陳愛卿給他瞧瞧,可有什麼診治的法子?”
那陳大夫應了聲是,然後便來到徐賢面前,先是看了看面相,本來還不太在意的陳太醫一看徐賢那面相,立刻‘咦?’了一聲。
然後立刻抓起徐賢的手腕號起脈來,同時臉色凝重,不停的打量徐賢五官脖頸之類的地方。等號了一陣脈,這陳大夫又是一聲‘咦?’。
他這兩聲,不但叫殿中眾人莫名其妙,便連皇帝衛弘也有點摸不到頭腦。他印象中這陳太醫醫術高超,而且處事不驚,總是從容不迫的樣子,能叫他露出一聲驚疑已經很是難得,今天這才見到徐賢片刻,竟然接連發出驚疑之聲。
“陳太醫,徐卿家的病究竟如何啊?”
此時陳太醫已經放下了徐賢的手腕,然後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幾眼,皇上問話,立刻就答道:“回稟皇上,狀元郎的病乃是奇症,非是藥石所能治癒!”
“什麼?”
陳太醫卻沒瞧見衛弘那臉色大變,只是繼續道:“狀元郎這病,乃是一股極強的寒氣侵入了肺腑,然後傷了其肺脈,這才造成狀元郎時有咳嗽之症。這寒氣之強,微臣平生未見,實是束手無策!”
說到這裡,衛弘臉色更差,只道好不容易尋到的賢臣不日就將駕鶴西去,心底自然痛快不起來,只道老天都不幫他。
只是陳太醫低著頭,可瞧不見皇上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依舊說個不停:“不過狀元郎吉人自有天相,不知道從何處學到的高超練氣法門,恰好可以剋制那股寒氣,加上狀元郎練氣功夫已經是有所成就,想來要不了多久那寒氣就會自行消除!”
此話一出,衛弘只覺得自己這心一下從谷底又升了回來,忙問道:“這麼說,徐卿家不會有事了?你說那寒氣會不會突然復發?”衛弘身為帝王,也能學到一些練氣法門,只是忙於政務難以精進,所以修為有限。加上整日待在皇城當中,在武學上也沒什麼見識,至多明白外氣入體絕非好事。
陳太醫道:“以狀元郎一身內氣之渾厚,只有他化解那寒氣的份,那股寒氣是絕對難以反撲的!”
說到此處,竟然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