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旅途卻需要兩天多的時間呢?難道有什麼意外發生?
牛紫鼓動著說:“黃叔,你認為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老黃眉頭一皺:“這個還真不太好說,你沒有電話聯絡嗎?”牛紫說:“聯絡了,兩人的電話提示都已經關機。”老黃此刻的表情也開始嚴肅起來,他也覺得這種情況有些不正常,不由自主就使勁踩了踩油門,牛紫提醒道:“黃叔,咱們不著急,安全第一。”
牛紫看了看正在開車的老黃,又問道:“黃叔你說你已經駐外很多年了,是不是一直在給秦若開車?”老黃搖搖頭說:“我以前不在這裡,一直在休斯頓的分支機構,後來休斯頓被米國要求強行關閉,我又去了其它的州,是李大使到任以後,我才調過來的,原以為要回國,沒成想又鑽到敵人的心臟裡來了。”
牛紫本想問老黃對波士頓的副使是不是很熟悉?但覺得直接問顯得有些唐突,便又拐了一個彎才說:“黃叔,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去波士頓?”老黃一邊開車一邊回應說:“去過幾趟和那裡的司機老李也很熟悉,有事沒事喜歡聊上幾句。”老李是副使的司機?牛紫又問道?老黃說和我差不多吧,只不過是存在分支機構的區別,我倆的級別都是一樣,不過他是來自北京軍區的特種大隊,比我年長兩歲。
老黃突然地就提議道,要不我給老李打個電話,問一問李安然和大秘的情況?牛紫意識到不妥,只好說道:“電話還是別打了,我們不是已經在去的路上了嗎,你倆的關係真的很鐵?牛紫又問?”老黃點點頭,都是部隊出來的,又都是上過戰場的人,和尚不親帽子親嘛!
牛紫決定還是直接一點,就又問道:“你和老李平時聊天的時候,有沒有聊到分支機構人員不穩定的事情?”老黃穩住方向盤,若有所思的說道:“老李是發過這樣的感嘆,說自從章偉擔任副使以來,下屬的更換猶如走馬燈一般,除了男職員基本還算穩定,女職員幾乎都幹不長久,至於為什麼老李沒說。”
牛紫覺得老李似乎知道點什麼,但礙於紀律並沒有給老黃說實話,只好問老黃:“你對副使的感觀如何?”誰知老黃嘿嘿一笑,張嘴就說道:“不怎麼樣,他這人總喜歡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雖然說話挺利索但我總感覺他眼鏡片後面的眼珠子裡,總有一種霧一樣的東西,看不透也說不清,但人家是領導,咱也不好評判,再說還有紀律這道枷鎖呢。不過他可是和秦若形影不離的人,如今秦若提升他自然也會身價倍增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老黃突然就說道:“那個章偉以前曾經犯過錯誤,這點分支機構的人幾乎都知道,後來被秦若保下來了,再後來就是現在的情形了。”牛紫追問老黃說這個章偉犯了啥錯誤呢?老黃嘿嘿一笑說,能有啥錯,還不是荷爾蒙那點事!聽到這裡,牛紫豁然開朗,終於問到問題的癥結了,這就和以前的分析對上號了,現在牛紫擔心這位喜歡吃窩邊草的兔子,會不會還有其它問題?這才是最主要的。
牛紫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在心裡踅摸著到了波士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面,眼前的這個老黃軍旅出身,應該可以信得過,再說幫助自己也是他職責的一部分,想到這裡,又緩緩的睜開眼睛,用一種堅定的眼神說道:“黃叔,我總感覺李伯伯和我哥在波士頓出現了危險,問題說不定就在那個章偉身上,一旦我們發現他吃裡扒外,要堅決實行果斷措施,所以到時候還需要我倆提高警惕!”
老黃神色一凜,也以很嚴肅的態度點點頭,似乎他也嗅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了。700多公里,對熟練的駕駛員來說,也就是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等到了分支機構附近,牛紫倒沒有急著讓老黃靠近,而是利用透視能力開始進行了掃描,可看來看去卻沒有發現李伯伯和哥哥的影子,就連車輛也沒有影蹤,牛紫又審視了一遍,就連地下室也沒有放過,倒是那個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