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是一件麻煩事,秦文二人吃了苦頭,都不敢輕易再出手,一時間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方陵朗聲說道:“二位門主,這法器乃是凝聚天運而生之物,若非有極強的天運,只怕難以降服於它,依在下看,還是不能採取強攻之勢。”
見到這外來人,魯元德就火冒三丈,若非是他,只怕這法器早就成了大元門的囊中之物,如今聽他又來插嘴,便重重哼了一聲道:“本門要如何降服這法器何需你這外來人插嘴!你若想靠花言巧語就想納法器入己有,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
杜東山也臉色一沉道:“你話中的意思,莫非是指本門上上下下,這天運竟還不及一把法器?還是說,不及於你?”
眾人都聽得臉色微變,齊齊將目光集中到方陵身上,顧若堂暗道不好,杜東山這話可大可小,說大了那可就等於方陵是瞧不起兩大宗派。
他正擔心著,卻聽方陵淡淡說道:“二位門主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其實在下有一個方法可以輕輕鬆鬆解決這法器之爭。”
魯元德嗤笑一聲道:“本門上下高手如雲,還納不了這一件法器?我勸你就別在那裡操心了,這不是你一個外來人該涉足的事情!”
“前輩,還是不插手的好啊,這兩個門主脾氣都火暴得很,若是惹到了,只怕難以全身而退啊。”顧若堂低聲警告著。
方陵則置若罔聞,聲音反倒抬高了一些,朗聲說道:“二位門主若執意繼續爭奪法器,那在下也不好再管。只不過,此器難得,乃是上天賜予之珍品,萬一等會兒爭奪起來,不小心讓此物沾染上了血光,讓其成為一方兇器,只怕這事情傳出去,二位門主的臉面也不好吧。”
這話一下子戳中兩派中人的擔憂處,若只是一件普通法器,那倒也罷了,這偏偏是件稀世珍品,剛才爭奪中,秦文已經被震出了一口血,幸虧未有噴到劍上,若然等會爭鬥,真個出了意外,那就真是麻煩了。
天下人都會笑話如此珍寶毀在了兩大門派的手中,這不僅事關顏面,更關乎地位和尊嚴。更何況,如今魯元德和杜東山都未想到一個妥善的方法來奪取這法器,如此這麼一說,便都一個個愣得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好。
方陵又說道:“其實兩大門派要分出個高下並不一定非得要在今日。”
“哼,法器只有一件,若不分出高下,那這法器該歸誰所有啊?莫非歸你?”魯元德一瞪眼。
方陵微微一笑,慢悠悠說道:“若然,有一件和此器不相上下的法器呢?”
眾人聽得都是一頭霧水,杜東山一皺眉道:“什麼意思?”
方陵淡淡說道:“也就是說,除了這龍劍之外,尚有另一件集合天運而成之物,其威力品級和其相當,一門一件,無須爭奪,豈不是皆大歡喜?”
魯元德聽得一拍腿,哈哈大笑起來:“笑話,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他臉一板道,“我說你也是大圓滿境級的強者,竟然說出如此可笑的話,這天運之物莫非是唾手可得?這成長型的劫器莫非是隨地可揀?你以為這是滿地黃沙,一抓一大把啊?”
眾人也都覺得這男子真個是吹牛皮,說的話全然不合情理,還真以為他能提出什麼好主意,身為大圓滿境的前輩人物,如此為老不尊,實在是可笑之極。
面對眾人嘲諷,方陵無動於衷,淡淡一笑道:“天運之物,成長劫器,確乃世間鳳毛麟角之物,但在下卻有信心能夠煉出一把來。”
魯元德捂著肚子也大笑了起來,眾大元門的門人也都笑得前仰後合,百萬正道幾乎都在笑,笑方陵這牛皮實在吹得太大,真是無邊無際,滿天都是牛在飛呀。
杜東山臉上掛著嗤笑,大聲說道:“我說你呀,以為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兒不成?在場大圓滿境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