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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喂!”幾乎是反射般的動作,在腦袋確切思考之前,他便已經開口喊她。

“嗯?”她可憐兮兮的轉過身。

“呃,我不是在兇你,只是有起床氣而已。”連伯凱坐起身,有點手足無措地爬了爬凌亂的發。

噢,該死,他不是想要趕她走嗎?

那麼兇她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開端了,不是嗎?最好是兇得讓她沒有勇氣待下去,但他偏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看見她面帶委屈又無辜的表情時,那把火便猶若風中殘燭,隨時熄滅。

有夠孬的!

“我知道了。”聞言,她笑逐顏開,巴掌臉亮麗得讓他雙眼發亮,直到她關門離去,他才回神。

“啐,搞什麼啊?”想的跟做的都不一樣,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煩躁地撥著發,正打算要下床梳洗,卻瞥見床頭櫃上擱上了一杯水。

他昨天放的嗎?

探手一摸,還是微溫的,應該是她剛才進來時順便幫他倒的吧。連伯凱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大眼倏地微瞠!

只是一杯微溫的白開水,但是裡頭卻加了一小撮的鹽巴。

他每天早上一定要喝一杯微摻鹽巴的溫開水,這件事只有老媽知道,為什麼她會知道?

他立即跳下床,快速梳洗之後,隨即走到客廳,就見她在客廳忙著。

“喂,這杯水是你剛才拿進去的?”走到翁書雅身後,發覺她正在幫他熨褲子。

這女人是把他的房間當成廚房一樣來去自如嗎?她是什麼時候晃進去拿褲子的?

翁書雅回頭。“嗯,有問題嗎?”

“是沒什麼問題,但……”話到一半,他突地聞到一陣燒焦味,黑眸一眯。“你熨壞我的褲子了嗎?”

“沒有啊。”她忙著挪開熨斗證明清白。

“那這味道……”他朝廚房探去。

“啊!”翁書雅驀然想起,趕緊將熨斗丟下,火速朝廚房狂奔。

連伯凱心生不祥地跟著走進廚房,看著她拿著鍋鏟很努力地和平底鍋奮鬥,不由得好奇的湊上前。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他乏力地閉上眼。

“……法國吐司。”她咬了咬唇,將煎成黑炭的法國吐司盛上盤子,隨即拿了奶油刀挑撥開外頭的焦痕。“裡頭沒有焦耶,應該可以吃。”

她抬眼衝著他笑,發亮的一百度陽光笑臉立時化成暖箭,射進他的心坎裡,化解他藏在心底的穢語惱意,教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能吃是吧,好,他就吃。

要是出事的話,她最好能夠負責到底。

“你去餐桌坐好,我馬上就準備好了。”

睞她一眼,他聽話的拿著杯子走到餐桌旁,看著她忙得像顆陀螺似地在廚房裡猛打轉,結果忙了老半天,還是隻是端給他一杯鮮奶和一份半焦的法國吐司。

不是他要嫌棄,可她真的是個廚房白痴。

“你不吃嗎?”見她擺定餐點卻站在一旁,連伯凱隨口問道。

她搖搖頭,笑臉依舊。

“這裡頭沒下毒吧?”只准備一份,意圖很明顯耶。

“我為什麼要下毒?”她不禁反問。

他聳了聳肩,怕下的不是毒而是藥。

“吃吃看,好不好吃。”翁書雅催促。

他看著半焦黑的吐司,心一橫,拿起刀子切開,吃了一口。

“味道怎樣?”她緊張詢問著。

雖說這不是她頭一次披掛上陣,但卻是頭一次上陣還看得到實品的,味道上應該還可以吧。

“有炭的味道。”他嚼著嚼著,努力地分析其中奧妙的滋味。“有點苦,有點澀,還有點酸,有點鹹……我能請教你,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