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雅聞言,恍若五雷轟頂般地震愕不語。
美眸閃過數種情緒,有驚詫、錯愕、怔愣、惶恐、不安……
“嘖,我說這些做什麼?”聲音裡透著濃濃的鼻音,但他仍然抹了抹臉,打起精神。“倒是你,你的廚藝差勁透頂,為什麼你會煮鰻魚稀飯?”
沒抬眼,卻發覺她緊抓著的手顫個不停。
“你怎麼了?”
她失魂落魄地直盯著他。
“書雅?”
“嗯?”失焦的大眼緩緩地將他的身影攝入眸底。
“你怎麼了?”連伯凱輕拍著她的頰,一臉擔心。
“沒事。”她輕搖著頭。
“是嗎?”她不說,他也沒打算再繼續追問下去。“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煮這一道菜。”
她有些僵硬地別開視線。“我在食譜上看過。”
“是嗎?還真是巧,這道菜是我媽的拿手菜,也是我最喜歡的一道菜,原本想說改天弄給你吃的,想不到你現在倒是先弄給我吃了。”
翁書雅背對著他,聽見他在身後滿足地一口一口吃掉她親手煮的鰻魚稀飯,心裡千頭萬緒。
將帝諾餵飽之後,連伯凱將他抱回房裡,而翁書雅則在廚房洗碗。
一會兒,一個男人像貓般地無聲走到她的身後,自背後將她摟進懷裡。
“……我在洗碗。”她小小聲的說。
“吻我。”他硬是將她的臉扳過來。
“咦?”
“你還欠我一個吻。”他指的是今天在遊樂園還沒來得及給他的吻。
她恍然大悟。“這件事……”
“我可不認為我比拋棄你的敗類差勁,你沒道理拒絕我的要求。”他緩緩地俯下臉,灼熱的氣息在她頰面吹拂著。“否則,那麼多家的造型設計沙龍你不去,偏偏來到了美樂帝?”
要說她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由種種跡象看來,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是為了他而來,至於她到底是怎麼拜託沈伯伯的,改天問問就知道了。
翁書雅無言以對,只因他確實是說對了她的來意,但是事情卻不是他想像的那般單純。
她現在甚至懷疑,自己還有權利可以愛他嗎?
“我說對了吧。”連伯凱輕勾著笑,摩挲過她的唇,她卻突地閃開。
“你、你的心情不是不太好嗎?”因為鰻魚稀飯觸動了他心中的痛。
“那只是一時的感覺而已,我媽都已經過世六年了。”沒聽過觸景傷情,悲從中來啊!“我母親獨力將我們三兄妹養大,我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當然很難過,但都過去了,總不能老是沉溺在從前吧。”
“你釋懷了嗎?”她微蹙起眉。
“你吻我,我就釋懷。”他硬是將她拖離冼碗槽,把她推倒在客廳沙發上。
翁書雅直瞅著他,羞澀地輕啄一下他的唇。
“就這樣?”蜻蜓點水?“今天要出門時,我臉上的唇印在在顯示你的熱情呢!”
“那是帝諾的惡作劇,我說過了。”粉顏微微漲紅,她掙扎著要起身。“我要去看帝諾。”
卻突地聽見他悶哼一聲。
“怎麼了?”她不解地詢問。
“你要負責。”他粗聲道。
“咦?”
“我要你。”佈滿氤氳慾念的大眼直對著她。
“嗄?”她被他突生的情慾給嚇傻。
“誰要你在我身下亂動的?”他惡聲低喃著。
“可是,你……”
“不管,我要你。”嘖,蜻蜓點水的吻連塞牙縫都不夠!
他張口封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抗議一併吞下,溼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