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兵家險地,這該死的小娘皮,果然不愧將門出身。韓躍腦門上沁出一滴冷汗,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我再說一次,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羅靜兒彷彿一個復讀機,不過語氣卻更加寒冷。
“羅姑娘,我真不知道你丟了啥東西!”韓躍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試圖矇混過關。
“很好?有種你再說一遍……”羅靜兒怒笑出聲,隨即長槍如龍,恍如電光閃耀,槍尖距離韓躍眉心僅僅只有一尺。少女一臉冰寒,似乎只要韓躍稍作辯駁,長槍便會猛紮下去。
“你想幹什麼?仗著會點武功欺負人是不是,別忘了小爺現在也是有爵位的人,信不信我去敲登聞鼓告你……”
“還敢喊冤!”
“老子當然冤!大丈夫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老子沒幹過的事,打死也不會承認……”左右是個死,老裝逼犯咬了咬牙,決定再死撐一下。
有些事不能認,認了就要倒大黴,如果堅持不認賬的話,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可惜,他小覷了羅靜兒對那件事的重視。
“不肯認,很好!我便叫你死個明白!”
少女左手一摘,將肩頭小包袱取下,然後長槍回撤,槍尖一挑,慢慢送到韓躍面前。
“開啟它!”
“幹啥?女人家的包袱,我從來不會亂動!”
“你也知道不能亂動?”羅靜兒氣急而笑,憤然道:“那我問你,包袱裡有一副手絹,還有兩件……兩件……兩件抹胸,這些東西都哪裡去了?被狗叼了麼?”
尼瑪,果然東窗事發,局勢有些不妙啊。
韓躍腦門冷汗直冒,心中一陣發虛。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對方,再次咬了咬牙,嘴硬道:“什麼手絹,什麼抹胸?小爺沒見過……”
沒辦法,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認,小娘皮一副人形煤氣罐的架勢,眼看就快要炸了。如果自己承認了,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還不承認?豆豆她不會拿我的抹胸,田大嬸也沒有這個膽子。能夠進出家門的就這麼幾個人,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也許,大概,說不定是讓狗叼去了呢!嗯嗯嗯,估計還是一條好色的狗,啊哈,肯定了,就是一條好色的狗……羅姑娘莫急,待我前去勘察破案,一定將那條好色之狗擒來,抽其筋,扒其骨……”
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後撤,腳底抹油便要開溜。
“無恥之徒,你給我站住!”羅靜兒氣的俏臉通紅,手中長槍一甩,嗡一聲紮在地上,堪堪刺中韓躍剛剛抬起的右腳尖。
“嗷嗷嗷,疼……”
某色鬼痛苦出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起腳一看,都扎出血了。
“大姐,我錯了,求饒恕!”裝逼硬挺不成,只能改悲情示弱了。
“東西還來!”
“我,我,我……”
“我什麼我,東西還來!”
“沒法還了!那些東西,讓我,讓我給弄髒了!”老裝逼犯憋了半天,忽然用手捂住了臉,戰戰兢兢道:“來吧大姐,別打臉,靠它吃飯呢,求你了……”
“髒了也拿來,我自己去洗!”
“可是,可是,可是上面有些不好的東西。”
“什麼不好的東西?別吞吞吐吐的,給我說清楚。”羅靜兒長槍一掃,厲聲喝問。
娘賣批,豁出去了!韓躍猛一咬牙,大聲道:“都是老子的子孫後代,怎麼著吧……”左右是個死,不就偷了你的褻衣**麼,噴了點子孫後代在上面算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便你來。
滾刀肉一旦開始破罐子破摔,還真就有種萬事都不在乎的氣勢。
“你這,你這……”羅靜兒氣的渾身發抖,抬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