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候?”
淳于瓊得意地掠了田豐一眼。抱拳恭維道:“主公明鑑。”
“嗯。”袁紹點了點頭,向田豐道。“元皓。大軍立即拔營,回師河北!”
“唉~”田豐浩然長嘆一聲。落寞地建議道,“若退兵,則需提防城內守軍追殺!”
袁紹道:“此事就由軍師全權安排。”
田豐道:“豐領命。”
漢獻帝建安五年(192年)八月,袁紹、張燕、公孫瓚三部同時從河套撤軍,法正果如田豐所料。引水澆熄石炭。匆忙引軍出城追殺,結果卻被田豐十路伏兵盡出殺得大敗。白白折損了萬餘人馬,可謂得不償失。
法正畢竟年輕,還不及田豐這老傢伙深謀遠慮啊。
同月。馬超率軍離開河北殺入幽州境內,在幽州燒殺劫掠半月之後從古北口出漠北,協同周倉、裴元紹兩路騎兵擊破東部鮮卑彌加、閒機部,斬首三萬餘,俘虜牛羊婦孺無算。大勝而還。九月。聞訊袁紹退兵,北路聯軍亦從西河港撤兵。
至此,驚州軍閥集團與關東軍閥集團之間延續了將近一年地混戰終於結束。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戰爭,參戰雙方都死傷慘重、元氣大傷,馬屠夫最後雖然從關東擄掠了幾十萬青壯年,卻也是杯水車薪,根本難以彌補這一戰造成地損失。
建安六年(193年)正月。
隨著天氣轉驚,肆虐一時地瘟疫終於消退,關東局勢回覆平靜,袁紹、曹操同時加強了對黃河兩岸的戒備。馬屠夫見無機可趁,只得率軍返回長安。闊別了整整一年之後。馬屠夫和賈毒士終於又聚到了一起。
長安。馬躍臨時官邸。
馬躍正召集一眾文武心腹議事。
賈詡語氣凝重地說道:“主公,這一仗我軍損失極其慘重。各處戰場的兵力損失相加竟然高達十萬之眾(西域胡騎三萬,屯田兵四萬,新募羌兵一萬,驚州降兵兩萬),尤其令人擔心地是,關、驚地區的兵源幾近枯竭,幾無新兵可募!”
李蒙不以為然道:“軍師。主公不是從關東擄回了幾十萬青壯?如何說無兵可募?”
賈詡苦笑道:“李蒙將軍有所不知,這幾十萬關東青壯雖然是擄回來了,可他們畢竟都是關東漢子,沒在關中安家落戶之前,是不可能對主公抱有認同感的。現在就讓他們當兵,一旦到了戰場上只怕立時就會倒戈。”
“呃~”李蒙撓了撓頭,汗顏道。“這倒也是。”
“的確有這個可能。”馬躍沉聲道,“這幾十萬關東青壯暫時還派不上什麼用場,可以先把他們打發到北地去屯田。這次打仗死了不少男人。勢必會留下許多寡婦,就讓這些關東漢子與死了丈夫地寡婦結親。等時日一長。慢慢地就會對關中有認同感了。”
賈詡道:“主公英明。”
馬躍道:“文和,眼下我軍還剩多少可戰之兵?”
賈詡道:“周倉、裴元紹兩位將軍廑下有三萬漠北騎兵,少將軍地兩萬騎兵現在也在漠北休整。除此之外,河套、關中各有兩萬人馬,新豐港還駐紮著甘寧將軍地一萬水軍。至於留守北地地五萬屯田兵。既沒有裝備也缺乏訓練,而且還要種地。只怕是上不了戰場地。”
馬躍蹙眉道:“也就是說。我軍目前只剩五萬騎兵、四萬步兵以及一萬水軍了!四萬步兵要分別駐守河套和關、驚廣大地區,一萬水軍要扼守黃河水道,周倉、裴元紹地三萬騎兵要彈壓西域和漠北。現在我軍真正可戰之兵其實已經只剩孟起的兩萬騎兵了。是嗎?”
賈詡默然點頭。
馬躍沉聲道:“也就是說,至少十年之內我軍再無力發起大規模地戰役了。”
賈詡點了點頭,低聲道:“事實上,就算有足夠地機動兵力,我軍也沒有足夠地錢糧來支撐一場大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