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陽也沒有動。
他現在時間珍貴,只有半個月時間了,他想要在考核中,直升為內門弟子,就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如果現在退出符碑廣場,那麼自己就要浪費幾天時間了。
這五大天才要凝聚基符符種,肯定需要幾天時間。
很快,巨大的符碑廣場上除了那些團體的人外,就只剩下王玄陽等十幾個人了。
除了王玄陽,其他十幾個都是沒有凝聚出符種的。
他們把希望將寄託在最後的半個月裡。
他們紅著眼睛,無比憤怒。
“哼,臨時抱佛腳,有個屁用,廢物就是廢物,就算是給你們再多的時間,也是浪費,告訴你們,要是耽誤了五位師兄師姐的大事,你們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你們還不給我滾出去。”
一個滿臉橫肉的黑衣少年走了過來,語氣無比猖狂,眼神高高在上,帶著無比強烈的氣勢,隱隱可以看到,那眼眸中有一些符影在閃爍沉浮著,這是腦海中的符種在精神力的催動下,在眼眸中留下的投影,無形中可以對其他人造成威壓。。
此人的話好像一盆冷水,澆在剩下的十幾個人身上。
雖然不甘,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得走出了廣場。
他們知道,一旦得罪了這些團體,就算是以後離開了不言符宗,只怕也要遭到報復,甚至為家人惹來麻煩。
這也是弱者的悲哀,沒有強大實力,就只能任人欺辱。
廣場上,只剩下兩個人了。
王玄陽。
還有一個單瘦的灰衣少年,蓬頭垢面,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梳洗過去了,眼神中滿是倔強與不屈。
他雙手握拳,十指指甲都刺入了手掌肉中。
王玄陽不由得看了這少年一眼,沒想到還有人不怕這些團體?
“很好,很好,看來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走!”
黑衣少年陰冷得看了王玄陽兩人一眼,旋即手一揮,帶著幾個團體的人走出了廣場,將廣場幾個入口都封鎖住,禁止其他人進入。
他的語氣中,威脅之意極為明顯。
不過,他也暫時奈何不了王玄陽兩人。
符碑廣場上,禁止打鬥廝殺。
一旦他們動手,就會受到符碑廣場守護者的嚴厲制裁。
王玄陽看到這些人離開,也不想多耽擱,繼續參悟符碑。
而那個灰衣少年咬咬牙,也盤坐下來。
廣場之外。
還有許多許多的記名弟子在圍觀著。
雖然他們對赤炎會等團體的舉動極為不忿,可惜敢怒不敢言。
“哎,這下子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算了,反正希望渺茫。”
在廣場外的一個角落,趙福,王崇,方明三人搖頭嘆氣。
他們本來想在最後半個月裡,好好參悟符碑,盡最後的努力,沒想到遇到這檔子事。他們都只是普通家庭出身,哪有膽量跟赤炎會等團體對抗。
“你們看,還留在廣場上的那個人,看上去像不像王玄陽?”
突然,趙福眼尖,看到廣場上一個盤坐的背影,有些熟悉,驚訝道。
“咦,好像是啊,他怎麼還留在廣場上?”
“這下麻煩了,他可是已經凝聚出符種,就算是這段時間不參悟符碑,也沒有問題的,他怎麼這麼較勁啊!”
“這不像他的性格啊?”
“什麼性格,我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看透過他的性格,你們想一想昨天的事情,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算了,我們也要離開不言符宗了,以後我們跟他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他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了,各顧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