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柏圖一定是想說在床上等他,可是太害羞才猶豫著改了口。
他撿起地毯上的兩個小袋子,嘴巴都要咧到耳朵邊。
浴室裡傳出水聲嘩嘩,還伴著梁璽的奇怪歌聲,無法想象這是一個發過唱片且還在音樂盛典當名譽評委的人,當代樂壇真是要完球了。
柏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他有些心神不寧的在床邊坐下。
他想,他大概是喜歡梁璽了。
這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不喜歡還好,一旦喜歡,就更想好好珍惜,失去時會更加不捨。
即便他知道梁璽對他是真心實意的,可他也完全都自信不起來。
梁璽用最快的速度洗完全身,重點洗了洗他的鳥,洗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些旖旎畫面,差點就洗硬了。
然後他關掉花灑擦乾身體,對著鏡子看了看,感覺自己這麼一個各項指標接近滿分的赤裸美男從浴室出去,柏圖說不定會受性大發把持不住,想象著那張臉上出現慾求不滿急不可耐的小淫蕩表情,梁璽鼻腔一熱,決定不穿衣服就這麼光著出去,反正等會兒也是要脫的,他一隻手穿穿脫脫的也太麻煩了,簡直浪費這春宵一刻的千金時光。
拉開浴室,他剛邁出去一隻腳,外面亮堂堂的,不同於浴室裡霧濛濛的氣氛,感覺一下變得不一樣。
他迅速把腳縮了回來,忽然又覺得有點害羞。
雖然他是覺得他那裡挺好看的,可是他也沒看過別人的,萬一柏圖不喜歡它的形狀,第一印象變差,會不會反悔又把他轟出去?
他被柏圖轟出門的次數太多,且幾乎次次都和下半身有關,現在都有了輕微後遺症。
柏圖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梁璽站在臥房門口,赤著上身,只穿了條黑色緊身三角褲,襠下那一大坨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柏圖立刻便有些尷尬。
梁璽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頓時失望且疑惑,難道是他會錯意,柏圖根本不是想那個?他躊躇不前,猶豫著裝模作樣道:“柏圖,幫我把保鮮膜撕下來吧,我一隻手不好穿衣服。”
柏圖卻比他還猶豫,半晌才道:“你過來。”
梁璽慢吞吞的走過去伸出左手,柏圖把保鮮膜撕了下來。
柏圖還坐在床邊沒動,梁璽站在他面前,與視線齊平的是梁璽平坦的腹部,兩側有十分漂亮的人魚線。
梁璽發現他好像在盯著自己肚子看,匆忙憋了口氣,還沒等他把腹肌憋出來,就聽到柏圖輕聲道:“梁璽,來。”
聽起來似乎沒頭沒尾一個來字,放在這種情景下,卻只能是一種意思。
他大喜過望,分秒不停的撲倒了柏圖。
柏圖仰躺在床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梁璽的心臟砰砰砰的跳,俯身在他嘴唇上用力親了一口,緊張道:“你是這個意思嗎?”
柏圖側過頭看著床頭的感應開關,道:“關掉燈。”他的聲音隱約有些不穩。
梁璽捨不得動,伸出手臂摸索著只關掉了頂燈,昏暗下來的光線讓氣氛更加曖昧。他愈發蠢蠢欲動,試著把手摸到柏圖的大腿上。
柏圖微微皺起眉,急促道:“等等,把燈都關掉。”
梁璽不太想那樣,他挺想看見柏圖這時候的表情,那樣會令他更有感覺。
柏圖看他不動,便想推開他自己去關。
比起不想關燈,梁璽更不想讓他從自己身下跑掉,不情不願的伸手過去連按幾下。
室內完全黑了下來。
過了數秒,梁璽的眼睛才適應了下來,道:“你喜歡這樣?”
柏圖含糊道:“嗯。”
梁璽其實不喜歡,可他很快也就不在意,來日方長,各種環境可以都試試嘛。他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