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那便會落人口實,身為天音寺住持,普泓大師也不得不站出來。
只見普泓大師面帶悲傷之色,“兩位言重了,哎,可惜啊,普智師弟已經不在了,老衲也無法將人請來!”
“什麼?”田不易頓時大驚,他萬萬沒想到,普智大師竟然不在了。
不僅田不易感到驚愕,道玄真人也是如此,普智大師修為高深,斷不會是因為壽元乾涸而死,天下能將普智大師重傷致死者,兩隻手也能數的過來,更離奇的是天音寺神僧死亡,竟然沒傳出訊息,實在是令人不解。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突然間來了個死無對證,陸雪琪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宋大仁也暗暗嘆氣,普智大師駕鶴西去,總不能讓死人說話,如此一來,張小凡洗脫嫌疑的希望也被葬送了。
道玄真人只得無奈道:“普泓道兄節哀!”
本以為此事可以水落石出,可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著實令人感到沮喪,在場者皆面露失望之色,唯有一人例外,那就是莫科,普智大師死了,這反倒讓他肯定一事,張小凡的大梵般若定是普智大師所傳,當年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忽然莫科神情一愣。
莫科想起了一事,五年前的草廟村命案,昨晚他一直覺得奇怪,但是現在看來一點不奇怪,如果普智大師真要完成心願,那命案多半是普智大師所為,想讓一名孩童投入青雲,怎麼樣才能做到?殺掉所有村民,此事便有了可能,否則張小凡豈能輕易進入青雲。
所有事情終於串聯了起來,可是卻是一個最令人不能接受的答案,他總算明白,為什麼普泓大師不願意說,方才觀普泓大師神色,分明知道此時,可是事關天音寺聲譽,普泓大師不願意說。
也明白為何張小凡不說,這頭倔驢的倔是一方面,更要命的是,如果說出普智大師,必定讓普智大師聲名掃地,甚至引起兩派不合,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一心庇護的,就是他的仇人。
想到這裡莫科看了看張小凡,心下不忍,這傢伙笨的可以,就算死也不說出普智大師的名諱,看的出他很尊敬普智大師,可是到頭來卻是這個結果,真是可悲可嘆啊。
此事說還是不說,莫科有些猶豫,這一刻他想了很多,如若說出來,他自有辦法找出真相,只要徹查草廟村命案,一切就會水落石出,莫科不擔心查不出來,只是他擔心張小凡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換了誰也受不了。
這一猶豫,田不易倒是有些等不耐煩,“老七,別站著啊,你倒是說話!”
莫科總算回過神來,無奈道:“是,師傅!”
場邊眾人紛紛盯著莫科,有的人著急,有的人則幸災樂禍,著急的不必多提,那是為張小凡擔心的,幸災樂禍的,無非是想看莫科出醜,這人都死了,還能找出所謂的真相,上官策真太相信,他就等著莫科出醜。
可惜莫科豈會如他所願,死人不會說話,但是他留下的東西卻會說話,所有人都忽略了一樣關鍵物品,這就是此案的關鍵。
只見莫科淡淡道:“各位大師,各位前輩,想要證明普智大師是否前往草廟村,其實非常簡單,普智大師雖駕鶴西去,可是他的模樣卻有人記得,一張畫像足以,只要將普智大師生前形象畫出,到時候讓這位林師弟一辨畫像,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田不易眼前一亮,樂呵呵道:“沒錯,說的好,不愧是我的弟子!”
蘇茹直翻白眼,這跟是不是你徒弟有何關係,水月大師捂著額頭,一臉頭疼的模樣,曾叔常幾位首座也紛紛盯著天花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連道玄真人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莫科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道:“此事還須勞煩天音寺神僧,不知普泓大師意下如何!”
“此事易耳,只是普智師弟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