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海岸線上,本門幾名弟子現一條海獸蒼龜,結果當時有七八名玄門弟子經過,當下便上前爭搶。如果不是附近有另外幾個本門弟子在周圍,海獸蒼龜早就被玄門賊子搶走了。現在你們四個趕過去,狠狠給我教訓下那些玄門賊子。”
“是。”墨客立即回到。
海獸蒼龜啊,書中記載,要是成年海獸蒼龜,那可是珍稀海獸,它的龜殼是上好的煉器材料,成年蒼龜體內,會孕育出避水幽藍珠,修煉者帶著避水幽藍珠可以不用再受到海水的壓迫,能夠在水下暢通無阻。蒼龜的龜膽可以煉製丹藥,而且它肉質鮮美,一般花錢都買不到的美味之一。
海岸城西五里,對於修煉者來言,這點距離半柱香的時間就可到達,路上,古蕭疑惑的問那名受了傷,但堅決要給四人帶路的弟子:“這五號海岸城是咱們崖塗宮地盤吧?為何玄門弟子在這裡囂張,長老何不親自出手?”
那名弟子苦笑一聲:“不是長老不想出手,而是在這北海,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各個宗派長老,絕不能親手欺辱別派弟子,否則那個門下弟子如果進入別的宗派勢力內,下場將會非常悽慘。”
古蕭恍然點頭,這話說得在理,在自己地盤上欺負別人,那到了別人地盤,恐怕日子也不會好過。如果是弟子之間生了衝突,那便無傷大雅了。既然在別的宗派勢力下生衝突,那就不要顧忌對方弟子的眾多。
“到了。”那名弟子面色一喜,低聲說道。
沙灘邊緣,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近百名看熱鬧的散修,而那大清早被古蕭狠狠羞辱了一番的宗公子一夥人,就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
“好了傷疤忘了痛啊!”古蕭搖頭一笑,心中倒是佩服這宗公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這看熱鬧,按理說那些公子哥在外面受了委屈,第一時間就會跑回家朝父母長輩哭訴。
還沒擠進人群,就聽到裡面囂張跋扈的聲音叫道:“怎麼了?陽痿?嘿嘿,你們崖塗宮弟子都是廢物,還比不比,不比這蒼龜可就是我們的了。”
雖然眼饞,但是圍觀人群卻不敢虎口拔牙,跟崖塗宮爭。隨著他的話,一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散修,忙跟著瞎起鬨:
“就是就是,有實力者得。崖塗宮比不過人家玄門。乾脆脫了褲子跳到海里裸遊算了。”有人叫道。
“崖塗宮外強中乾,就知道欺負弱小,這次踢到鐵板上了吧?認輸得了。”
“你們還比不比,五場你們已經輸了四場,最後一個人你們也不可能鹹魚翻身了。”
“不自量力……”
這些起鬨的散修,宗公子叫的最大聲,紅腫的半邊臉上還帶著恨意。
“誰說我崖塗宮會輸?”墨客面色陰沉的走進人群,冷冷掃視著囂張的玄門弟子。
“你是誰?”玄門弟子中個頭最高,也是最囂張的一個翻了翻白眼,嗤笑道:“崖塗宮真的是沒人可用了,派人去了半響,就叫來四個不入流的菜鳥,看你是凝魂三層修為吧?比我低了一層。我看你們滾回自己的地盤去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誰輸誰贏比了才知道!”墨客冷然上前,看了看眾人中間磨盤大笑的蒼龜,厲聲喝道:“不要侮辱崖塗宮,否則我要了他的小命。”
“嘴上硬沒用,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咱手底下見真章!”玄門大個倒是不敢再侮辱崖塗宮了,萬一把這些崖塗宮弟子惹急了上來拼命,他估計還真難走出五號海岸城勢力範圍。
“我來!”古蕭拉住墨客,淡淡說道:“教訓這些跳樑小醜還用不到你,讓我來見識下玄門弟子如何強悍?”
大個眉頭一揚,看著古蕭譏笑道:“就你?衝脈九層的修為就敢揚言教訓我?不自量力。”
人群中,剛剛叫囂甚歡的宗公子,驚駭的看著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