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卻是關心別人的。
諸葛無極一行人趕到青桂鎮時已是晚上,輕輕叩開冷府大門,開門的正是管家陳慶,看到諸葛無極有些意外,彎腰作揖道:“原是諸葛先生,容老夫前去稟告。”牧歌心中一驚,連陳管家都認識諸葛無極,看來諸葛無極與冷府關係真的不淺。
不久園中便出來一人正是冷嘯天之妻夏敏慧,面色極不友善,犀利的目光瞥過諸葛無極,話語自然也是刻薄至極,“我道是誰,原是勾引有夫之婦的無極門諸葛大掌門!”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吃了一驚,諸葛無極更是一臉尷尬。不經意撞到夏敏慧目光,牧歌忙躲到易凡身後,夏敏慧瞥過牧歌輕哼,“諸葛掌門深夜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諸葛無極面色微紅輕咳一聲,“有些事找令公子。”
“靖兒?他今日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冷夫人可知言岐言掌門已中了三笑散而亡。”
“言岐死了?”夏敏慧臉色驟變,忽地仰頭大笑,“死得好,害死天哥這便是報應!”
“冷夫人當真不知?令公子去了何處?”
“靖兒他,”夏敏慧眉頭皺起,沉著臉關上大門,“冷府不歡迎你們!”
諸葛無極伸手攔住寧飛,“暫宿客棧,明日再作打算。”
牧歌躺在客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當日在冷府夏敏慧叫自己野種,今日又說諸葛無極勾引有夫之婦,莫非自己與諸葛無極真有什麼關係?如此想著心情變得很是煩躁,起身開啟窗戶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張嘴欲呼,一隻大手覆下,“寧飛?”“留在客棧莫要出去!”“寧飛!”牧歌猶豫片刻開啟門走到易凡房前,敲了敲門,“易凡,易凡,難道睡著了?”
寧飛掠出客棧落定一處房沿,朝四周張望片刻,長眉皺起輕咒:“竟跟丟了!”抬頭望著天上被烏雲擋去大半的朦朧月光,心中竟升起不詳預感,身形一閃飛身掠向冷府。
冷府後園,迴廊曲折,每隔三米便有一盞大紅燈籠,夜風驟起,園中燈籠開始劇烈搖晃,片刻過後竟全數熄滅了,一道黑影無聲落入園子。
“何人?”冷府侍衛還未來得及抽出腰上佩刀便倒下了。
黑影轉過身,目光似冰,抽出長劍,瞬間滴血,侍衛緩緩倒下,雙目圓睜。另一名侍衛舉起佩刀哆嗦著往後退去,拔腿便跑,一聲低呼頃刻倒下。“來者何人!”聲音略顯蒼老卻是中氣十足,鬢邊頭髮雖已泛白,握起長刀卻自有一股氣勢,正是管家陳慶,一躍而起揮刀砍向黑衣人,身形竟也不慢,黑衣人卻很輕易便閃開了這一擊。陳慶目光一窒,握緊長刀回頭朝侍衛喊道:“快帶夫人離開冷府!”黑衣人飛身刺向侍衛,陳慶揮起長刀,攔腰斬過,黑衣人身形一轉踢向長刀,陳慶便跌跌撞撞往後退去,靠上廊柱不停喘氣,到底是上了年紀,拼盡全力仍是有些勉強。黑衣人目光一收,舉起長劍,還未看清身形,劍鋒便已劃過陳慶脖子。“快去……”長刀掉落,緩緩倒下。園中侍衛面色驚恐,丟掉佩刀四散逃去,黑影一閃,當空一道白弧,侍衛紛紛倒下。
“何人?”看著滿地屍首,夏敏慧已是臉色蒼白,顫抖著指著黑影往後退去跌坐到地上,不經意瞥過眼前靴子,目光一閃猛然抬起頭,“原來你是……”白弧劃過,一聲低吟。黑影一閃飛身掠出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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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燕】………
冷府後園,頃刻間由人間變成了烈獄,青白色石板已被鮮血浸溼,白色大理石雕花圍欄亦是紅得觸目驚心,地上屍首雙目圓睜似在訴說著死前的恐懼與不甘。首發
寧飛掠入園子便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長眉一皺下意識地抽出長劍割下長衫下襬將腦袋裹了個嚴實,瞥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首心中一陣反感。四歲,初入無極門每日尿床;五歲,跟著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