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將膳食放到了帳篷內的桌案上,回首看到花著雨的樣子,咳了一大跳:“寶統領,你是不是病了?”
花著雨輕輕咳了一聲:“可能是感染了寒症,你去軍醫那裡討點藥過來。這件事別告訴別人,行不行?”
“這……寶統領,你病了就該請軍醫為你診治,這樣亂開藥怎麼行?”伙伕是個憨直的漢子。
“我沒什麼大事,我也懂點醫術,知曉自己是怎麼回事,你快點去吧。
“多謝了啊! ”花著雨坐到床榻上緩緩道。
伙伕見狀,快步走了出去。
花著雨坐在床榻上,急促地喘氣,感覺到自己的出氣聲都是熱騰騰的。但是,她的情況她還是比較清楚的。她並不是醫者,不過,在軍中呆的欠了,通常的一些病症也都知曉。她知悉自己這是感染了風寒,外加昨日動氣太大,傷了肝火肺氣。
伙伕動作挺快,不一會兒就取了藥回來:“寶統領,我看你這個樣子,恐怕也熬不了藥,我去替你熬好吧。要不熬,和相爺說一聲,派兩個侍衛來伺候你!
“好的,謝前你了,不過,還是不要告訴相爺了,他事情很多,我自己行的,不用人照顧! ”花著雨虛弱地笑道。
伙伕將無奈,皺了皺眉,將煎好的藥放在鍋裡,添了水,放到小爐子上熬。過了一會兒,藥鍋咕嘟咕嘟地響了起來,他將火關小了,回身笑道:“寶統領,再熬一炷香工夫就行了,我先回去了,終於送飯時再來看你。”
花著雨點了點頭,伙伕緩步退了出去。
花著面靠在床榻上好久,約莫著鍋裡的藥差不多了,她掙扎著下床,緩步挪到爐子前,將要端了起來。頭一昏,手忽然一軟。
“嘔當”一聲,藥鍋掉落在地上,滾燙的藥汁四濺,濺落在花著雨的腳面上腿上,一陣燙人的疼痛。
身子軟,幾乎要倒下去,帳篷門忽然掀開,一道人影走了進末,忙走幾步,將花著雨一把撈住了,他皺了皺眉:“將軍,你怎麼了?病了?”
花著雨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之人是平老大,她啞聲說道:“病了,你幫我再熬一碗藥!”
平老大臉色沉沉的,將花著雨扶到床榻上,拿起一塊汗巾,浸了水,故在花著雨額頭上。手腳麻利地開始熬藥,不一會兒藥熬好了,涼了一會兒,端到花著雨面前:“怎麼弄戰了這樣子,病了也沒有熬藥的?前段日子,姬鳳離不是挺照顧你的嗎,讓伙伕專門給你做吃的,若非如此,我怎麼能這麼放贈。”
花著雨端起藥碗,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喘息著說道:“平,我睡一會兒,你守在這裡,別讓人進來。“她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有平老大在這裡守著,她才能放心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敲門聲驚醒,她睜開眼睛,看到平老大守在床榻一側,衝著她笑了笑。有一個人守著,感覺真是好。
“阿平,我感覺好多了,你先回去吧,別讓人發觀了。這裡必將距離姬鳳離的監軍帳篷很近,若是被發現就糟糕了。”花著雨低聲道。
“我知道,這就走,你也早點搬到虎嘯營去吧,好歹我也是虎嘯營的兵士。到那裡我找你也方便。”平老大皺眉道。
花著而點點頭:“好!”
“有一件事,我打探到,軍隊有一批軍糧運了過來,不過,不是朝廷運送來的,而是西江月籌集的。”
“西江月?西江月以為民做善事為己任,籌備點軍糧並不奇怪,而且,西江月富可敵國,這點軍糧只是九牛一毛。 ”花著雨凝眉道。
“聽說,是南白風容洛親自出馬送來的。我也是無意間打探到得,軍營裡的兵士們並不知道。我覺得左相和西江月說不定有密切關係,不然的話,何以是容洛親自出馬呢? ”平老大悄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