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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尹姐只有16人，老杜你呢，22人，最後的收益反而不如人家。”

“我懂，以後我已經嚴把“質量”關！”杜利民咬著牙保證道。

“怎麼管好和發展好你們的下屬網路，我只能提建議，不可能代替你們做決定，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就放手不管，任你們施為……”李旭看著電視，“我管理的物件是你們，b級，你們的責任很簡單，就是挑選好c級，要儘快，要仔細！”

“要將免費的模式進行到底，這是關係到我們能否快速發展壯大的關鍵，容不得任何的放鬆和遲疑！”

“今天現場的這些人，那些真正符合條件，那些只是濫竽充數……我不說，你們應該心裡有數。”

“李總……”尹明芳眼珠子一轉，笑吟吟的問：“您剛才說要拿出兩個b級的資格……”

“只要你有合適的人選，別說兩個，就是十個又如何？儘管向我推薦。”

“那正好，我們家那口子說什麼也不肯當我的下級，還想在網上撞大運，搞個a級資格，我這就叫他來找你面試。”

“對對對，尹妹子的老公可是個人才……”

李旭卻不以為然的搖頭，“a級也好，b級也罷，發展不起來都沒用……”

三人正說的熱鬧，小院的門卻突然被推開，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女的很年輕，面容俏麗但一臉寒霜，男的四十多歲，五官普通，帶著輕鬆而和緩的笑意。

“呵呵，挺熱鬧啊……”中年警察環視所有人，笑眯眯的說道。

李旭心中一驚，所有人都停下了談笑。

“誰是李旭？”女警的眼睛向李旭看了過來。

“我是！”李旭迎了上去，“兩位警察同志有什麼吩咐？”

“別緊張，都別緊張……”中年警察和煦的笑道，“我們是奉命來陪同你，一起看即將開始的新聞，幫你解讀國家關於這起事件的立場和原則…………正好，大家都在，都坐吧，坐吧！”

人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還是杜利民首先反應過來，油滑的笑道：“我們一沒犯法，二沒鬧事，不過是一次聚餐，沒必要吧？”

“少廢話！”俏麗的女警嚴厲呵斥：“為了你們，全襄州的穿制服的都出動了，難道就為了你們在一起搞聚餐？”

李旭並不詫異，也不驚慌，他制止了手下異動，對兩個警察笑道：“歡迎，歡迎二位，正好，我們還怕有不明白和理解錯誤的地方……來，來，都坐，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

第七十九章　疑似病例

“……目前，確實有一種反覆出現的超自然現象，發生的地點已經確認在襄州，存在和蔓延的方式為網際網路傳播。”

話音未落，“咔嚓，咔嚓……”的快門聲就響成了一片，發言人不得不暫時停下，以等待這波激動與亢奮的勁頭過去。

“這種超自然現象為一種直播，名稱是“幽靈直播間”，主要圍繞一名代號叫做“十月”的主播，進入到一個疑似異類空間的地點，面向襄州周邊的網民，直播該空間的人物、風情和他自己的遭遇。”

隔著電視機螢幕，李旭都能感受到現場的炙熱與騷動，其實何止那些媒體和記者，就是身邊坐著的這些人，這些早就接受了這一番衝擊和現實的人，也被震撼的張口結舌、面紅耳赤，有個別“脆弱”的，甚至開始全身顫抖，雙目含淚。

想想吧，這是來自官方具有權威性的確認，再不是模糊的也不是朦朧的，還存在一些隱隱約約的忐忑和懷疑。

而這樣的事件，註定要寫進人類歷史的，而自己做為一個極其渺小的人物，居然在第一時間參與進去了，並且，並且還有可能從中謀取巨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