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掃過羽毛另一端的長針,像是明白了什麼,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別有深意的低笑:“看來是打算在我身上畫出來?”
謝利爾歪頭道:“你之前不是說過嗎,有些血才刺|激。”
蘭斯林握住謝利爾拿著羽毛針的手:“親愛的,你知道,我可不想只有痛。”
“當然,”謝利爾將唇湊到蘭斯林耳畔:“我會讓你快樂。”
明明是曖|昧的氛圍,明明是充滿旖|旎的回答,然而此刻從謝利爾嘴裡說出來,卻像是在稱述一個平淡無奇的事實。
蘭斯林頓時有些不滿,正想在說點什麼,嘴唇卻被謝利爾用手捂住了。
這樣的畫面,在他們上這艘海盜船之前,他才對謝利爾做過,現在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雙方的位置就做了一個對調。
不過蘭斯林倒是不排斥這樣,不僅如此,他還伸出舌尖在謝利爾的掌心舔了一下。
謝利爾看向他。
蘭斯林眨了眨眼,明明是蠢蠢欲動的兇狠人魚,卻在這時候故意賣弄起無辜來。
謝利爾笑了,將手中的羽毛針調整出最方便的角度,就像是在握一根精細的畫筆。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羽毛針,就是謝利爾的畫筆。
至於畫紙
謝利爾的視線掠過蘭斯林的脖頸,往他的胸膛看去。
下一秒,他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用這羽毛針刺破了蘭斯林的面板。
人魚狀態的蘭斯林,一般的武器並不能讓他受傷,也不足以刺破他的面板。
不過謝利爾這根羽毛針不一樣,這是由他的神力所化,他只需要用五成的力道,就能像現在這樣,在蘭斯林冷白的面板上,勾畫出流暢的傷痕。
因為謝利爾調整好了角度,又精準控制著力度,所以這鮮血只滲出了一點點。
謝利爾看向羽毛針尖與蘭斯林面板之間溢位的點點猩紅,他很清楚,現在這鮮血的純淨度還很低。
不過謝利爾並不急。
紅翎花的花瓣非常複雜,足夠他用神力化成的羽毛針尖,在作畫時間的流逝裡,於蘭斯林情緒的高漲中,從傷口裡獲取到最純粹的血液。
當然,相對的,除了痛之外,謝利爾空閒的另一隻手,還會給蘭斯林帶來另一種感官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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