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這深林之中多長時間,只是每日派斥候監視江州城,只要尤其是晚上,只要江州一有動靜,陳林可立即揮兵圍上去。同時陳林還要馬忠嚴密的刺探江州四周,看有什麼動靜。叛軍內外合兵勾結,要打江州,那就一定會有大軍跟陳林一樣偷偷潛過來。所不同的是陳林知道有這麼一股敵人在,而叛軍卻想不到陳林已經來江州了。
知道第三日,馬忠才沖沖而來,陳林大驚,只見馬忠:“主公,果然,果然,在江水上,他們在江水上。”陳林大驚:“什麼?江上?”
馬忠:“是,要不是江邊的漁民告知,我都不知道,從半個月之前,這大江上一個小平洲上就來了一夥人,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凶神惡煞,不準漁民靠近。今早我偷偷劃了小船從江水靠近他們去看,我的娘啊,至少三千人,都是帶刀兵的。”
陳林急忙翻開地圖一看,叫馬忠指出來,陳林一看,對李恢說道:“東門,這裡去東門最近,看來他們是想從東門進城。馬忠,立即告訴甘寧,就說是東面,記住了,讓甘寧將城外的叛軍放進城去,孤王要一個不留。”
杜瓊:“主公,這,放進城去,萬一叛軍乘機攻下城池呢,這。”李恢呵呵笑道:“伯瑜莫要驚慌,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主公的血色近衛,有這一千血色近衛在,別說三千,就算是一萬,他們也攻不下江州。”留下不可置信的杜瓊。
如此又過來兩日,陳林都有點不可急了。卻見馬忠沖沖而回,是時天色已暗。馬忠:“主公,主公,動了,江邊的叛軍動了。”
陳林大喜,卻沒有半點緊張,反而高興不已,早點結束也好,免得拖久了出變故。陳林大叫一聲:“好,立即告訴甘寧,黃燕,全軍造飯,飽飽吃一頓,一個時辰之後火速前進。”叛軍就算動手,也一定是等到夜裡最安靜的時候,所以陳林才不擔心。
一個時辰之後,血色近衛準備完畢。陳林高頭大馬,側旁長槍,鋼刀,各分左右。陳林:“血色近衛,出發。”
“殺神。”轟的一聲,驚起無數野鳥,將杜瓊嚇了一跳,這氣勢,嚇人啊。杜瓊這幾天跟血色近衛一起,知道這群完全就是不講理的主,想不到這群人竟然有那麼大的殺氣。李恢帶過兵,卻不是一般的文人,笑嘻嘻的過來:“看吧,這就是主公的血色近衛,殺人的時候,更精彩。”
三十里的路程對於血色近衛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轉眼就到,絲毫不費神那樣。此事四野寂靜無聲,陳林與血色近衛就這樣靜靜的趴在裡東面足有八里的地方。看都看不到江州城,馬忠還沒有回來,還沒有回來,回來了。陳林:“馬忠,什麼情況?”
馬忠顯然也是相當的激動,就拿這一千血色近衛去暗算人家數千人馬,馬忠想想都激動。說道:“快了,快了,主公,可以前軍了,叛軍現在就在城門一里都不到的地方,看來城上是同夥啊。”
陳林臉色一狠:“同夥,過了今夜,這江州城就沒有所謂的同夥了,甘寧那邊沒有意外吧?”
馬忠:“甘將軍在城內軍營,甘府上的是沈彌副將扮作甘將軍,自天黑城門關上之後,就不知道城內情況了。”
李恢:“主公,甘將軍乃是軍中大將,這點小事還是可以放心的。”
陳林一聽,也是,一揮手:“黃燕,緩緩前進。”
陳林一動,黃燕悄悄靠過來:“大少爺,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陳林:“你發現什麼了?”
黃燕搖搖頭:“沒有,只是,我想不明白,據馬忠所說,這外間就有三千兵馬,是兵馬,不是三千流民,其中兵器就是一個大數目,更別說大軍需要的糧草。這些都是從哪裡來的,兵馬從哪裡來,錢糧從哪裡來,兵器從哪裡來?”
陳林一低頭:“雍門遠在雲南,他雖然還有一兩千兵馬,可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