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很纖細,我快要把它擰斷了,她才咳嗽著鬆開口,見狀我也雙手鬆開,無力地倒伏在她身上。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的快速跳動聲透過兩個軀殼互相傳遞著。
突然,一道橘黃光色光線從我左側射來,由於天色昏暗,光線顯得異常明亮,並且逐漸加強,一時間,我以為是遇到外星飛船了。
眯著眼睛看向那光源,只瞧見有一剪影飛也似的直奔眼前,看清楚是孫毅傑時,他的腳已經踹過來了,好像還聽到他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我被踹飛至少兩米遠,肋骨好像斷了幾條,內臟不知有沒有破裂,反正疼得我蜷縮著身起不來。
回想起我剛才的一舉一動,還真容易讓不明真相的人產生錯誤辨識,以為我是在侵犯鄭丹丹。
哎喲,誤會,天大的誤會,這回可冤死了。
斜眼看向孫毅傑,此時他正想英雄救美般地扶起鄭丹丹,沒等我出言勸阻,鄭丹丹就又使出她那一招撓人的伎倆攻向孫毅傑。孫毅傑大驚失色,嘴裡喊著:“我不是壞人,別害怕。”一面向後躲閃。
鄭丹丹乘勝追擊,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花貓,十指劃過的地方水花濺起。孫毅傑眼捷手快,一邊後退,一邊用雙手護住臉部,手臂像老式鐘擺那樣左右格擋。鄭丹丹的攻勢還沒完,見孫毅傑視線受阻,她提起腳,像剛才對付我那般對準孫毅傑的襠部直踢過去。霎時,我好像聽到雞蛋碎裂的聲音。
孫毅傑雙手捂住襠,跪在地上呻吟起來。瞧準機會,鄭丹丹又是一腳,這一腳踢在孫毅傑的臉上,頓時只見一道血流從孫毅傑的嘴角溢位,不一會又被雨水沖刷乾淨,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孫毅傑好像恍然大悟了。他抬頭瞅向我這邊,問:“我是誤會你了嗎?”
我努力說道:“不然呢。我像那種人嗎。她像正常樣子嗎。”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制服孫毅傑之後,鄭丹丹驚慌失措地左顧右盼起來,估計是在計劃逃跑的路線。她的這種舉動反倒是好現象,說明她還具有思考能力,腦袋還沒有完全壞掉。
與之同時,孫毅傑的身後又出現一個剪影,苗條的輪廓,是漁子霏也。本來漁子霏是奔向我這邊,但鄭丹丹一看見她,瞬間變了樣,竟會說話了,還邊哭訴著邊抱上前去,於是場面莫名地演變成了兩人久別重逢的相擁。漁子霏一臉困惑地抱住鄭丹丹,片刻,又一臉擔憂地看向我。
我對漁子霏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要緊,再看鄭丹丹突如其來的180°大轉變,徹底無語死了,合著我像壞人是吧……不對,孫毅傑也被同樣對待了,說明鄭丹丹恐懼男性,再往深處想,她的這一切反常舉動可能都源自於她被捉之後的經歷。
“鄭丹丹怎麼了,怎麼像瘋了一樣。”孫毅傑邊說邊往我這邊走。
“不清楚,可能是被外來人俘虜期間遭到不好的對待,心智一時失常。”
“……剛才看見前面有兩人,雨太大了也沒看清誰跟誰,以為是其中一人要對另一人那啥,所以……這可不能怪我,誰看到都要誤會。”
孫毅傑在解釋這一場誤會,他只是出於好心,我自然沒理由追究他。
孫毅傑攙扶起我,“我去……,你頭怎麼爆缸了,還有你的臉,先宣告,這些可不是我弄的。”
“喔,不關你事。”
他又扯下一塊衣服給我包紮頭上的傷口。一副殷勤的態度,反倒讓我不好意思了。
孫毅傑一面包紮,一面問道:“她是怎麼回來的,被放回來的還是逃回來的。”
“不清楚,我也是偶然遇到她,想著把她帶回去吧,誰知道越追越跑,最後實在沒法了,只好用蠻力強行帶她走。看她的樣子更像是逃回來,至於怎麼找到路回來就不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