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不然容易生病。”
“好……的。”我太激動了,話都差點說拗口。
我飛奔上五樓,把漁子霏喊了出來,和她說明情況後,她一臉的錯愕,沉默好長時間,她才開口。
“可別往齊人之福那方面想,敢亂來,小心我踹飛你。”
“肯定不會啊。”
將漁子霏安置好之後,我和她講了很多她昏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有些她從別人那聽說過,有些則是我的獨家資料,比如吳國富之死之類的。
到晚飯時間,杜萊優仍在熟睡中,見漁子霏恢復得差不多,可以走動,就和她一起下到一樓打飯。今晚的飯菜極其簡單普通,只有一個所有食材丟一個鍋裡亂燉的菜,裝飯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飯是夾生的。打聽才知左千子還處於驚嚇中,沒緩過神來,因此換了個人掌勺。已經在吃的人無不在吐槽飯菜的質量和味道,甚至還有人吃過一口就拎著飯菜走進廁所。照這種不愛惜糧食的程度,可熬不到歌德詩他們回來。
回去時,杜萊優還是睡得像死豬一樣,時不時地還伴有幾聲鼾聲。我沒忍住,伸手輕輕滑拉她的鼻子,感嘆好看的人大多鼻樑都好高呀!特別是鼻根這個位置,從這一點出發,拉昇整張臉的中線輪廓,使得無論從正面看還是側面看,美都是不蘊藏的,不用特意去發現就能看見美的存在。高鼻樑也分好多種,杜萊優的屬於恰到好處,不爭不搶,堅毅兼靈動的美;漁子霏也是挺拔的鼻樑,她的是古典氣質的美。但是說到底,沒有知識和涵養的烘托,再好看的面容也是暗啞無光的。
看著眼前的杜萊優和另一邊的漁子霏,此刻,我感到一陣幸福,但很快又轉瞬即逝。幸福在我身上從來留不住,這時我能感覺到幸福,那意味著不久的將來我會承受與之相等的不幸。
我和漁子霏、奇先吃了起來,吃第一口的時候我馬上明白到一樓的人為什麼會怨氣那麼的重,因為今天的飯菜和左千子前幾餐做的確實有著雲泥之別,實在難以下嚥。抱著不浪費糧食的決心,我硬生生地吞下肚。漁子霏同樣表情痛苦地硬吞著,只有奇表現得和往常一樣。吃到一半,李鴻明尋了過來,他通知我們晚飯後要到四樓啟航超市門前開會。
李鴻明剛走,杜萊優就醒了,應該是被吵醒了。不一會,兩個女人就因為穿著的問題吵得不可開交,讓難吃的飯菜更難吃了。
四樓啟航超市門前有一片比較大的空地,平常總有一些愛好舞蹈的人在此地練習,圖個人多氛圍好。大家陸陸續續地上到四樓,我和漁子霏也先上來了,杜萊優因為發電機的事下到了一樓,她需要將電力調到一樓,以供給冷櫃的執行。
空地上擺滿了蠟燭,這種蠟燭是香氛蠟燭,紅色圓餅形,經常在告白場合看見,啟航超市裡有賣,還挺熱銷,畢竟擺一箇中間能站人的心形,得花上好幾十個蠟燭。與告白場合相比,現場擺的蠟燭則顯得隨意許多,基本上是哪裡暗就擺哪裡。
過了一會,杜萊優回來了,人也基本到齊了,唯一缺席的是還在昏迷的趙文龍。大家各自找地方坐下,會議依舊是王浩華主持。
“人都到齊了吧,在這裡我們先討論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關於飲食用水和生活用水存量的說明及使用討論。今早,運回來的那一批水是我們最後的補給,換句話說,水不會再增加,只會逐漸減少,現存的儲水量若按以前用法,只夠用一個星期,意思是我們撐不到歌德詩他們回來。”
只要不是缺心眼的人,儲水量能用多久,心裡基本都有數,但當問題被挑明,直白地呈現在眼前,還是會引發連片的躁動。
“你是說我們在歌德詩他們還沒回來之前就會被渴死?”呂美娟擔憂地問道。
這兩天她都失了魂一樣,這會終於恢復點兒氣色。
王浩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