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捉一隻在我面前,眼見為實。”
李鴻明堅持說:“不不不,我不可能記錯,如果只是幾十厘米的生物,它怎麼可能把小孩子拖下水。”
漁子霏好奇道:“村民們為什麼都說是水猴子乾的,小孩失足落水也是有可能的吧。會不會是顧及死者家屬的情緒,所以找個給人發洩的由頭,另外還可以用迷信的方式嚇唬其他小孩,讓他們遠離池塘邊,避免類似事件的重演。”
李鴻明說:“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此。當初是有人發現小孩的鞋子漂在水面上,因而發現小孩子的下落。打撈前都以為是失足淹死的,打撈後看到被啃食過的屍體,才開始傳是水猴子所為。”
“會不會是被魚咬的。”覃達聰問。
“死水塘,沒有魚。”
“鱉或龜之類呢?”漁子霏問。
李鴻明搖搖頭,“光是被啃食過的屍體還能找到其他解釋,奇怪的是,屍體的手臂上有人手的捉痕,這個又如何解釋。”
“會不會是這樣。”我做出左手捉右手的動作,“人在快淹死的情況下,手會到處亂抓,說不定是自己捉住了自己的手。”
我是根據昨天快淹死的經歷大膽地作出解釋,不過這個異想天開的解釋似乎把大家都給整無語了。
“我爺爺也講過關於水猴子的傳聞。”不知何時走過來的李末說道。
大家看向他,等待他講吓去。
李末沒有賣關子。
“我們那有一條江,船運很發達,我爺爺年輕時和同村人一起以跑船為生。有一天,船老大掙了一筆晚上便請工人們喝醉吃飯,其中一個工友不勝酒力跑到船舷去吐,好久不見人回來,大夥便去尋他。
當時船停靠在江邊,離岸有個幾米。大夥發現這名工友掉下船,落在了淺灘區,正被什麼東西往深水區裡拖,拿大燈一照,那東西不躲不閃,仔細看黑不溜秋像只猴子卻不長尾巴。
船老大見多識廣,大呼那是一隻水猴子,大夥趕緊抄傢伙救人。”
覃達聰迫不及待地問道:“救回來了嗎。”
“救回來了。一起打跑了那隻水猴子。因為是近距離的接觸,對於那隻水猴子的樣貌特徵我爺爺記得很清楚。一米左右高,黑色順滑的毛髮,毛髮長約了6、7公分,頭很小,眼睛小,嘴巴大,有獠牙,一臉兇相,手臂像猴子手臂,爪子很長,被打時發出小孩般的叫聲。一進到水裡就沒影了。”
描述得太詳細了,若然不是親眼見過,也就是個大概模樣。本來對於水猴子,我是和周昌明持一樣的想法——眼見為實,但聽到如此詳細的描述後,我的想法開始有些動搖。
“那名工友後來怎樣了,他算是第一接觸者吧。”漁子霏問。
“淺灘像個軟墊子,人摔下去並無大礙,就是喝醉加摔蒙了,等第二天人才清醒過來。問他昨晚的事情,一問三不知,見人沒什麼事,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周昌明說:“‘不清醒的狀態’、‘天黑’、‘老一輩’,怪事怪聞常見三大要素。要我總結,八個字:見識越短,怪事越多。老一輩受教育程度低,資訊相對閉塞,因而怪聞也多,所以到了網路資訊時代,怪事怪聞就越發的少了,有些甚至都不攻自破。”
覃達聰撓了撓頭,說道:“有水猴子還好解釋,沒有水猴子……窗外是什麼東西在開窗。”
是啊,是什麼東西呢。既然沒其他答案,我只能繼續堅信是陳曉紅記憶錯亂,忘記是自己開的窗。
正當我要在心中敲下這個結論之時,漁子霏臉帶詫色,指著窗外驚恐道:“或許真的有水猴子。”
她沒有解釋依據,貼著牆面這一排窗戶疾走起來,似發現了什麼。她的怪異舉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貼在窗戶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