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迎接客人的祁風澤,看著這情形,極為隱晦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夫人,見眼含笑意微微垂眸,不知為何心中莫名鬆了口氣。
若說相貌他的確不如宋知舟俊美,他常年打仗,面板早已是古銅色,身上又滿是傷痕。宋知舟則是文雅書生,滿上京城有名的美男子。他自嘆比不上。
婚後二十餘年提起宋知舟他雖面上不在意,可心裡總還是過意不去。
“侯爺在擔心什麼?”
越清若柔和的問話聲傳來,他抬頭看向她。見她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一時心虛,支支吾吾的說了句沒什麼。
兩人隨意的說了幾句,府門前的一眾客人便已經準備入府了。宋知舟夫婦走到二人眼前時停了下來。滿臉喜意的向二人道著恭喜。二人倒是也坦然應下。
只是一旁的宋鳶看著父母與祁侯夫婦的氣氛覺得甚是奇怪。不多理會,隨著一眾人群入了院子。
良久,迎親的花轎終於復返,祁鈺與越晚秋在眾人的見證下拜了天地高堂,敬了茶。二人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片刻後,後院開宴。祁侯夫人在後院好生招待著各府女眷,不遠處一個丫鬟突然走來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句話。
越清若本還滿含笑意的臉頓時冷下來,看向丫鬟低聲問了句:“在哪裡?”
丫鬟也低聲回了句在後院。
越清若一個眼神遞給身後的嬤嬤,嬤嬤點點頭,心領神會。於是她便帶著個貼身的丫鬟一同往後院走去。絲毫不曾留意席面上的一個女人極為隱晦的看了她一眼。
越清若剛踏入後院便瞧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站池塘邊上,那人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滿懷欣喜的轉身看她。
二人對視那一眼,二十來年的種種皆在眼前流轉,只是抓不住了。
“許久不見了,你過的好嗎?”
宋知舟的聲音有些蒼老,他還是如年輕時那般風度翩翩的俊秀。越清若看了一眼又快速垂下眸子。口中淡淡的問了句:“你尋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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