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和院子外已經起身的皇城司侍衛洗漱之聲。她一身大汗,枕頭好好的在她腦袋下面枕著。屋裡的擺設依舊如原樣,有微微帶著清爽的晨風時不時從視窗吹進。
那是夢?
煙雨摸了摸頭上的汗,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並無任何異樣。
那真的只是個夢?
為什麼夢裡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那聲音就在耳邊,有一隻冰涼的手落在她臉上的感覺那麼清晰,連汗毛乍起的感覺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會做這麼逼真的夢?
從她來到泉州開始,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了。
難道是跟泉州這地方有關?
煙雨皺眉,翻身下床。正巧聽到後半夜巡邏的侍衛們從外面回來的聲音。
宣紹不多時,也回到官驛,交代了路南飛幾句,便向他和煙雨所住的院子走來。
他推開院門走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