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的氣息,“…………”
呂知趣終於說完,撥出一口氣,這羅迪沒事長那麼高幹嘛,隨後不放心地說道:“你可不要說出去,千萬不能當著表弟的面說男人不行什麼的。”
羅迪原本還在糾結,聽完後,整個人好像日了X似的,紅著的臉硬生生變得慘白,皺著眉頭看向遠處的鬱尚塵,滿臉同情。
鬱尚塵一直站在遠處,只見那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說什麼。羅迪看過來的時候,他還回了個笑。
呂知趣領著羅迪走回來,後者一臉的欲言又止。羅迪看著掛著溫潤笑容的鬱尚塵,眼神不由向下掃了掃,沒想到鬱尚塵溫潤的笑容下竟然隱藏那麼大的痛苦。怎麼辦,他竟然不忍出手?試問如果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還能笑得出來嗎?
羅迪走上前去,拍上鬱尚塵的肩膀,“這次就放過你,哼,你別以為你……,我就會不計較了,堇蘿的事情我們慢慢說。”
呂知趣在一旁挺起自己的胸膛,一臉求表揚地看著自家表弟。
鬱尚塵是不知這兩人說了什麼,但是能夠減少麻煩他也不甚在意,如常說道:“謝謝小表哥解圍。”
於是,往常的二人行不覺變成了三人行。鬱尚塵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兩個一直在嘀咕個不停的人,不由後背一涼,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第二十五章:接近
花姨照常在“煙雲樓”門口迎接一位位客人,待看見熟悉的身影,染上丹蔻的手指撩起耳邊的髮絲,扭動纖細的腰肢,渾身上下散發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韻味。
“呦,二位公子終於來了。”花姨悠悠轉轉上前,一句話說的饒了幾個彎,掃到二人後面跟著的人,花姨眼神一亮,雙手撫上來人的胸膛曖昧地摸著,花姨舔舔唇:“這位公子倒是面生的很?”看來比起鬱尚塵這樣的清俊溫雅樣,羅迪這種粗獷英武的更合花姨的心。
羅迪漲紅著一張臉,僵硬著肢體,別看他長成這樣,可是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平時連女人的手都不敢摸,唯一有那麼點意思的還是個單相思,更別提花姨這種露骨的,他只有想逃走的衝動。
最終還是花姨收了手,她雖然中意,可無奈人家不上道,她也不會自討沒趣。
花姨收了銀子,不再糾纏,“如憐就在樓上等著二位呢。”
羅迪邁著僵硬的步伐,一臉木呆呆地跟著,突然手臂被人抱住,要不是他咬牙忍住,要不然鐵定立馬把人甩到牆上。
花姨摸著羅迪手臂上的肌肉,眼神微波流轉,“這位公子你還沒給錢呢?”
羅迪一陣羞惱,摸向懷裡,回想起白天突然撞到自己懷裡的小孩,臉色難看起來。羅迪手足無措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呂知趣看不下去,這羅小子長那麼高有什麼用,貌似腦子不好使,“花媽媽,他的錢我付了。”呂知趣看著一臉感激看向自己的羅迪,怎麼有種養大型犬的感覺?
“表弟你怎麼不走了?”
鬱尚塵轉過頭,對著花姨說道:“花媽媽今日我不找如憐,聽說‘煙雲樓’有位燦若玫瑰的女子,不知道是否有幸得見?”
呂知趣此時心中跑出一群神獸,一臉震驚地看著鬱尚塵,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表弟——花心大蘿蔔。但是想到表弟的病,也就釋然了。
花姨滿臉堆笑,“想必鬱公子說的是如蘭,我們家如蘭可是‘煙雲樓’的臺柱子,這個價錢?”她就說呢,像這樣的公子哥怎麼會鍾情於一個人呢?
鬱尚塵見勢拿出錠銀子。
羅迪一臉懵逼地站在那裡,還沒搞清狀況。
“如蘭,有客人要見你。”
如蘭走出雅間,看到花姨領著三個人進來,這不是經常去如憐那的客人嗎,怎麼今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