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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猿飛日月就在野間阿多丸的面前,而日次永夜就站在夜間阿多丸的身後。
日次永夜和猿飛日月之間的距離不過幾步,已經是十分貼近的距離了,以日次永夜的感知能力又怎麼會發現不了猿飛日月的存在呢。
當即摸著日次永夜的頭,奇怪道:“日次你怎麼了,你猿飛哥哥就在爺爺身前不遠,難道你感覺不到麼?”
日次永夜聞言,慘白的眸子移到了野間阿多丸身上,不解道:“爺爺,日次沒事啊,日次當然能夠感覺到爺爺面前站著的人,但是那個人的氣息並不是猿飛哥哥啊,也不是咱們忍村的人,他們是誰啊?是主人派來的使者麼?”
野間阿多丸聞言一愣,指著猿飛日月坐著的那個方向,朝日次永夜問道:“日次,你感覺仔細了,那邊不是你猿飛哥哥麼?”
日次永夜似乎也察覺到了野間阿多丸的凝重,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開口道:“阿多丸爺爺,那邊的那個人真的不是猿飛哥哥啊,甚至日次從來沒有感受過他的氣息”
說到這裡的時候,日次永夜突然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冰冷,他感知的視野本來只有黑白這兩種色彩,現在卻彷彿有一種不知名的殷紅正在緩緩滲入,他畢竟只是個十歲的孩童,嚇得躲到了野間阿多丸的身後,指著猿飛日月坐著的方向,顫抖道:“阿多丸爺爺,那個人好可怕,他身上的殺心好重,他要殺咱們”
卻說猿飛日月和織田信長派出的使者團坐的位置,原本便是宴會的中心,野間阿多丸到來後更是吸引來了更多的目光。
猿飛日月對野間阿多丸的輕慢,徹底使得這裡成了暴風中心。
而日次永夜的話,讓這股毀天滅地的風暴終於有了失控的趨勢。
先前對任何人都滿不在乎的猿飛日月,聽到了日次永夜的這幾句話,似乎突然間對這個孩童有了很大的興趣。
扭過頭朝向了日次永夜的這個方向,就連那些個主人派來打賞的使者也紛紛看了過來,十來道目光越過野間阿多丸高大的身軀投在日次永夜的身上。
日次永夜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叢叢刀槍抵住了咽喉一般,就連喘氣都有些刺痛了。
野間阿多丸看了看身後的日次永夜,又看了看仍坐在一旁的猿飛日月,帶在猿飛日月臉上的那副青鬼面具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彷彿上面當真依附了鬼魂一般活了過來。
野間阿多丸深吸一口氣好似終於拿定了主意,指著猿飛日月沉聲道:“猿飛,摘下你臉上的面具”
躲在人群中喝著美酒的雄日身子突然一抖,他先前是見過猿飛日月摘下面具後的樣子的,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知是雄日,在場的許多人在猿飛日月領人回來的時候,都近距離看猿飛日月摘下過面具的模樣,也沒有瞧出易容的痕跡,有心想要站出來解圍,但是又怕得罪了野間阿多丸。
這時候野間阿多丸公然發難,整個宴會的氣氛一時間低到了冰點。
猿飛日月嘿嘿笑了幾聲,似乎並不著惱,右手已經摸上了那詭異可怖的青鬼面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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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落櫻繽紛(三)
面對著野間阿多丸的喝問,猿飛日月嘿嘿冷笑幾聲,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阿多丸身邊站著的日次永夜。
一隻手已經扣上了自己臉上戴著的那副面具,略一發力便將面具輕輕的掀了開來。
在場中許多忍者雖然瞧見過面具下面的面容,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由的屏氣凝神,就連邊緣的忍者也將目光投了過來。
整個伊賀谷忍村千百雙眼睛,盯在那緩緩掀開的面具上面。
終於那張青鬼面具被徹底掀開,露出了面具下遮擋著的冷峻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