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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此時藏在下風處離那女子走出的地方頗有段距離,那女子款款走出後片刻晚風便帶來了一股說不出的甜膩女子香氣朝著肖遙湧來,肖遙不由自主的用力嗅了嗅,想起那女子蓮步輕移間粉色霓裳下露出的一截羊脂般的雪膚,突然感覺心中一蕩一股熱流從小腹湧起直往上衝,便有種立馬衝出追上那女子的躁動,這時靈海深處傳來一絲清涼及時把躁動壓了下來。
肖遙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只覺得面龐一陣燥熱,深吸了一口氣後才悄悄往密林中追去,林中無風這時空氣中留下的甜香更濃,肖遙倒不怕錯了方向,只是每每想起那女子朦朧的身影,即便夜色中沒瞧清面容卻仍是心潮澎湃起伏不定。
再來說說德淨和尚先前騎馬出了鎮子,駕馬沿著官道往南狂奔,突然頭頂樹上掉下一截黑色帶子正落到馬頸上,澄淨和尚順手抓起一看竟然是條殘缺的毒蛇屍體,七寸處被人撕咬的地方還有血液流出,這一下駭的魂飛天外顧不得勒馬,用力抽了馬股一下翻身躍下往路旁的樹林中逃去。
要說為何德淨和尚一見這被人啃食過的毒蛇屍體便這般驚慌,故事卻還得從半年前說起。
話說南北少林同氣連枝,往往每隔數年便要互派門下僧人往來印證佛法交流武藝,半年前又到了交流武藝的時候,德淨和尚雖然佛法修為平平,但是師從達摩堂首座素空大師學得了一身的好本領,於是少林方丈素藏便派遣德淨作為嵩山少林德字輩的代表前往福建莆田少林交流。
然而這德淨和尚雖然武藝過人卻性子火爆,往日守護藏經閣之時有眾位師叔和師父壓著還不顯現,這次自己一人離了少林寺卻漸漸的收不住了性子,每每遇到事情便想管上一管,漸漸的肆意作為受人吹捧下便連酒戒也破了。
那天也是恰好行到這八卦山下的紫金鎮中出手搭救了幾個落難漢子,這幾個人也不知怎的打聽到德淨和尚投宿在這城東客棧之中,帶了十幾壇上好的女兒紅來說是答謝德淨的救命之恩,德淨瞧這幾個漢子武藝平平也不甚在意,又被女兒紅的酒香勾起了饞蟲便沒有推辭,這幾個漢子於是在客棧中叫了一桌的酒席,席間幾人拍足了德淨的馬屁,烈酒灌了一罈又一罈,德淨喝到深夜最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幾個漢子瞧見德淨喝的醉了,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回了房間,德淨躺在床上只睡了一會兒,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小腹處似有一團烈火左突右衝的出不來,迷迷糊糊的爬將起來想著找壺水潤潤嗓子,摸到桌子上的杯子不見有水,又去摸茶壺亦是空空如也,剛想大聲喝罵叫店中小二來,就聽見隔壁房中隱隱傳出呼救的聲音。
德淨此時昏昏沉沉心中燥熱難耐正是煩躁狂怒,聽見有人呼救闖出房來,去推隔壁的房門,那房門卻是從裡面被鎖住了,聽見裡面呼救之聲愈急,手上發力把那門閂震斷了闖了進去。
床前站著的一個紅髮漢子瞧見德淨和尚闖了進來大吃一驚,扭身便推開了一旁的窗戶跳將了出去,德淨大怒趕前幾步正要從窗子跳出去追。
突然一陣異香撲面,緊接著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把他緊緊抱住,德淨身體燥熱在自己房中熟睡時就只穿一條長褲,這時只覺得**的上身被一團火熱柔膩的溫軟,心中的邪火更勝。
低頭去看只見紅燭搖曳見,一個嬌顏如花的女子雙目晶瑩的把他牢牢抱住,粉肩瑟瑟一股甜膩的女子欲香讓人發狂。
那女子本是緊緊抱著德淨,這時見他看來羞得粉面升霞,不由的放開了雙手退後一步,只是身上原本的衣裳被先前的紅髮漢子撕得粉碎,這時站起身來便如紛飛的紅葉般飄落,周身只剩一件歪歪披著的火紅薄紗,雪白的肌膚柔嫩豐腴的胸脯,兩點櫻桃般的嫣紅還有那腿間的幽谷無不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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