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有做錯。”承乾沉靜地對上若水的雙眸,“可娘究竟在害怕些什麼呢?”
心念電轉之間,若水似乎明白了什麼,沉吟道:“方才,你可是聽到了我和你舅舅說的話?”
“是。”承乾沒有否認,坦然道:“若不是娘心中的懼怕,又為何要堅持倘若生的是弟弟便要從母姓呢?”
“你擔心的過了,承乾。”若水稍顯冷淡的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