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棺材房,不代表生活品質有所提高,同時,港島地產行業也由此興起。
屋村市民為了生活,將會把樓棟所有面積都利用起來,例如在天台開辦操場、小學等,形成港島一種獨特的生活氣息。
雷洛聞言也流露感嘆:“要在鬼佬的地頭謀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真難。”
“港島是我們華人的地頭。”何定賢糾正一句,旋即無奈:“你同我現在連十萬塊拿不出來。”
“算了,沒什麼好講,將來出頭再說。”
雷洛沉默不語,堅強的外表下,內心實則已經發生劇烈改變,一場大火燒死的不止是人,也有很多的人靈魂……
第二天早上,何定賢來到差館上工,一進門就朝陳嘉樂問道:“阿樂,人呢!”
“羈留室。”
何定賢冷峻地點下頭:“把人提到審訊室。”
“是!”
“長官!”
陳嘉樂立正敬禮,拿起鑰匙,馬上前去辦事。
何定賢用手指了兩個人:“達仔,阿雄同我來。”
“是!”孟元達,顏雄立即起身,同長官一起走到審訊室,灣仔差館的審訊室很乾淨,每天都有人打掃,但推開門卻很嗅見一股很刺鼻的血腥味。
在何定賢坐在審訊桌後,拿著茶杯飲茶時,孟元達、顏雄兩人已經開始準備審訊工具。
首先,顏雄將室內的鐵椅撤掉,將一根帶著血漬的麻繩懸在房樑上,孟元達則拎起一根木棍,覺得不過癮,又換了一根鐵棍,把鐵棍塞進點好的煤爐裡。
官炳森在一陣掙扎聲裡被拖進審訊室,望見坐在桌後的人影嚇得心驚破膽,用腳底抵著地面,不斷哀嚎尖叫,卻被探員直接抬起四肢,捆住雙手,活活吊上房梁。
差館裡“提人”、“喊人”、“請人”。
各有一套規矩。
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何定賢放下茶杯,風輕雲淡:“叫這麼大聲,力氣很足啊,先請他吃一套b餐開開胃。”
“小意思。”顏雄冷笑一聲,掏出一把小刀,將官炳森的一隻耳朵狠狠割下。
何定賢平靜看著面前的場景,抬頭看一眼牆上時鐘,開口道:“再過五分鐘,有一位執業律師會到場,我請來的。”
“當然,不是給你請的,是我的財務律師。”
官炳森立即會意,嘶聲吼道:“好好好!”
“我的樓、我的工廠、公司、全部都給你,總共價值兩百多萬,我簽字,我籤!有沒有可能放我走?”
何定賢搖搖頭:“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