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
嬌極嘿嘿直笑,沒有應答。
顓頊接著又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嬌極呵呵笑道,我那裡有什麼事兒啊!是你們有事才對。
顓頊見嬌極自己不願以說,但直截了當地問道,是不是因為后土?
嬌極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顓頊答道,你都寫在臉上,誰還能不知道啊!
嬌極嘿嘿直笑,表情還有點難為情。
顓頊繼續說道,等我們找到還魂草,醫好我身上的傷之後,我陪你一起去找后土。
嬌極一臉的驚喜,連連點頭答道,真的嗎?好好好。
顓頊拍了拍嬌極的背,說道,好了,睡覺去吧,明天還要起早走路呢!
嬌極二話沒說,高興地回房睡覺去了。
顓頊則沒有立即就回房睡覺,而是站在院子裡仰望星空。
天上的銀河一如既往地奔流不息,在天光的輝映下銀光閃閃的,彷彿撒上了一層銀粉。漸漸地,那一層銀粉開始變幻起來,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美麗的后土。接著,后土的形象越來越近,就又變幻出了一張充滿關切和憐愛神情的臉,依然是那麼楚楚動人。然後,那張臉又越來越遠,出現的后土穿著那一身青衣,正向顓頊招手道別……
次日一早,嬌極照例最先起來,然後把大家一一叫醒,並催促大家趕緊上路,有所不同的是,他今天沒再像前兩日那樣古怪和孤僻了,而是能和大家走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
為了不至於走冤枉路,嬌極還是會一馬當先跑出去探路,但大家卻再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的。
就這樣,隊伍又向西行走了五日,反倒趕過的路程比預想的多一些,雖然遠比嬌極單人單騎花費的時間要多得多,但嬌極還是覺得很滿意的,畢竟他們得帶著顓頊。
路程越往西就越荒蕪,從此上次遇到的那個部落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第二個,甚至連個陌生人都沒有見到過。同時,路途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難行了,有山林,有沼澤,有灌木叢,有亂石灘,全是些人跡罕至的地方。
這一日,嬌極又是一個人策馬揚鞭奔出去探路,遠遠得看見一個穿道袍的人迎面走來。當那人走近來之後,嬌極被嚇了一跳,連馬都一聲嘶鳴後站立了起來。
這嬌極和他的馬都受到驚嚇的,並不是來人的長相,那人的長相跟普通人別無二致,且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讓嬌極和他的馬受到驚嚇的,是那來人的行走的方式。
他的腳並不著地,而是踩在草尖之上,雖然走著緩慢的小碎步,但僅邁半步身子卻已經飄出兩丈有餘。
那人就是以這樣的移動方式和速度,突然就來到了近前,把嬌極和他的馬都嚇了一跳。
那人看到嬌極連人帶馬都被嚇了一跳,哈哈大笑起來。
嬌極定了定神,看到那人幸災樂禍的樣子,一股怒氣衝上腦門。但嬌極很快又冷靜下來,這人雖然長相無奇,卻給人超凡脫俗的感覺,且見他剛才行走的方式又十分特別,就知道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於是,嬌極下馬於那人面前,先施一禮,然後問道,請問你是何人?
那人瞧著嬌極看了又看,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道我是何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哈哈哈。
嬌極感覺像是遇見了一個瘋子,不想與他理論什麼,便又重新上馬,準備離開。
那人便吟起詩來,詩云:鴻鈞老祖第一仙,弟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