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港島總華探長孝敬的是大館鬼佬。
而此時總華探長依舊有地盤,依舊得上交,大館的鬼佬可以收兩份!
這就是收權的好處!
何定賢回到辦公室,鎖上門,面色玩味,聞著雪茄,用火柴點燃深吸一口:“呼……”
“感覺不錯!”
他正要發笑,喉嚨被煙嗆到:“咳咳咳。”
“咳咳!”
“媽的,什麼鬼玩意。”房間裡傳來咒罵。
豬油仔敲開房門時,卻見大佬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背靠窗戶,手上捏著雪茄,一幅雲淡風輕,怡然自得的樣子,連忙心裡一緊:“賢哥越來越有風範了。”
“呼。”何定賢稍顯熟練的吐出濃霧,沉聲道:“阿仔,錢發下去了?”
“是,按照說好的,雄哥兩萬,四個隊長一人一萬,兄弟們一人八百。”
這個數目有點誇張。
重案組每個人單論規費,就超過便衣探員總收入一倍,但便衣探員平時在街頭有油水,多少能還敲一點,重案組成員每天呆在大館裡,除了訓練就是行動、值班,連很多隱性福利都無。
那就必須得直接一點,讓待遇在錢上直接體現,否則,組員們打生打死為乜?打破頭進重案組為乜?
油水不給厚,誰跟伱拼命?
副組長同四個隊長的規費,看起來多,實則就是一般般,位置就那麼幾個,不給多兄弟們才覺得不正常。
且比同級的總華探長、華探長要低數倍,當然,等到明年全體職員官升一級,規費還可以再翻一倍。
副組長、小隊長畢竟是部門內的中層管理,而華探長在一區內也是頭,兩者間是不同的,但華探長的位置就那麼多,重案組不僅有新位置,升職還快,辦事更威,各有優劣。
區別形同直隸部門和地方機構。
“發下去就行。”何定賢揮手趕散煙霧,出聲道:“下個月,煙牌的錢會上來,規費起碼要多十萬,不用交這麼多到差館。”
“多出來的部分,是我們掙的,關鬼佬沒事,直接存進錢莊裡,把銀票交給倪坤,他會給我。”
豬油仔點頭:“好。”
“對了,規費每個月還是要起浮一下,要麼多個八九萬,要麼少個兩三萬,總體得一直在漲。”
“要讓鬼佬看見我們的成績,卻又不能給他吃得太飽,送來錢的要有零有整,一看就是詳細算過的。”
“懂嗎!”
何定賢再度囑咐。
雖然,這個月的規費裡也有煙檔交的錢,但是,全港不交規費的煙檔可不少,比馬欄、賭檔還多。
算是一個重災區。
而讓四大社團持牌之後,持牌社團都不可能允許黑煙檔的出現,規費必然會有明顯增長。
當然,這是一次性的漲幅,之後每月將會正常浮動,直到把碼頭收到手,規費才會有下一次的大漲。
“賢哥,我懂了。”豬油仔嬉笑道:“對付鬼佬,還是你在行。”
“華夏人天生的嘛……”何定賢聳聳肩膀,坦然承認。
一週後,皇后大道中,一間新租的辦公室內,何定賢穿著西裝,望向面前的季正明,出聲講道:“季生,東方慈善基金,將來就交給你打理了。”
“這是二十萬港幣的銀票,先做頭期的捐款使用,每個季度會按照基金髮展,再匯入善款。”
季正明是一個留著山羊鬍,穿著西裝,頭髮有些花白,卻精神抖擻的中年人。
“何先生放心,楚生已經同我講過基金會的發展方向,先期二十萬港幣足夠使用。”季正明雙手接過銀票,講氣話來慢條斯理,帶著潮汕口音。
他受楚會長推薦來管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