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警務處長都不會同意。”
“他是一面旗,以前是華人的旗,現在則是我們港府的旗。”
這位署長倒是很有大局觀:“港府要用他讓警隊的華人知道,為我們做事,不止有錢賺,還有福享。”
“這些事情起碼得過幾年再做。”
利嘉年深吸了香菸:“呼。”
風輕雲淡道。
端傑瑞不甘道:“難道,就讓他這樣囂張下去?”
“讓他囂張又怎樣?”利嘉年則渾然不把食堂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坦然道:“他越囂張,死的越快,因為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港島有個詞叫作威水。”
“有錢才能威風,為什麼呢?因為,威風是要花錢的,他這樣威風又能撐多久,手裡的錢花完,也就威不起來,到時候華人都會看不慣他。我們給他一把槍,他就要把槍口對準自己,明白嗎?”
端傑瑞吐出口氣,捏著雪茄恨道:“遲早我要扒了他的皮!”
晚上。
十一點鐘。
“何生,你的電話。”傭人站在客廳的電話機旁,出聲叫道。
“好,稍等一下。”何定賢放下電視機的遙控器,起身走到電話旁,在傭人手中接過電話,問道:“邊個?”
“何sir,準備收貨吧。”東區,一間酒吧裡,葛白穿著西裝,叼著雪茄,望著床上驚慌失措,拉起被單的威廉,嘴角充滿譏諷。
“葛sir。”
威廉瞪大眼睛,帶著醉意,眼神裡充滿不可置信。
“什麼位置?我馬上去。”
“友誼酒店。”葛白說完,放下電話,朝著旁邊的攝像師傅問道:“拍了多少張?”
“幾十張是有的。”
葛白扭頭看向床上的威廉問道:“威廉,你真不是人,這樣照顧老婆的媽媽呀?嘿嘿嘿,我都給你拍下來了!洗出來之後會寄到你家,交給你收藏的。”
今天沒狀態,第三更隨緣,不要等,可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