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港幣。
而後世要操控一場馬賽,不僅需要組建俱樂部,收買騎師,還需要行賄馬會監管部等等。
由於耗資巨大,沒有收益,基本已經沒人行賄賽馬。
今天,何定賢一句話就表現出是做好準備,帶足誠意來的,有時候,不需要把錢給某一個人,只需要拼了命為某一個人花錢,那也是一種十足的誠意。
何定賢摸不準伊輔的態度,哪裡敢提著錢箱上陣,當然得多迂迴迂迴。
伊輔聞言眉毛上挑,眼神睜大,似乎很是欣賞他,甩手指向旁邊的幾個洋妞:“要是你能買中,這裡的馬全歸伱。”
幾個洋妞無動於衷,只是多看了何定賢一眼,似乎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種平靜自然的態度,更讓洋妞把不顯風塵,反而顯得精緻,就像是放在櫥窗裡的精緻模特,沒什麼好害羞的嘛
“thank you, sir!”
何定賢瞥了五個洋妞一眼,張口道謝。
伊輔神情非常滿意,叼起雪茄,繼續看向賽場。
葛白走上前,搭著他的肩膀,低聲道:“何sir,晚上加油啊!”
葛白看見何定賢側目望他,面色不解,解釋道:“伊輔sir給的馬,那是匹匹都要騎,上回有個總督察拿了三匹,沒騎夠,就兩匹加鞭了。後來伊輔sir找奴馬問了問,知道有一匹沒騎,那個總督察肩膀上的警司銜喔飛走啦!”
何定賢輕笑一聲:“沒關係。”
看何定賢自信的樣子,葛白暗暗欽佩,殊不知,何sir最近開了藥房。
“九號中了。”
伊輔望見本場賽馬的結果,微微一笑,並沒有太過意外,實際上九號本身就是一個大熱門,馬場爆冷得是新馬、或著傷愈出戰的馬,老馬是很少爆冷門的。
騎師、賽馬的資料都很透明。
何況,夜馬賽不會有新馬、傷馬復出。
他回頭朝何定賢輕輕舉杯:“記得把我送你的馬帶走,我不喜歡欠人人情。”
“多謝長官。”
何定賢、葛白隨著長官在沙發坐下,看完賽馬之後,伊輔顯得心情不錯,所以沒有繞什麼彎子,在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上前去:“有什麼打電話給我。”
“thank you, sir!”何定賢接過名片,心頭一喜。
伊輔放下酒杯,望向他道:“聽說你想繼續呆在重案組的位置上?”
何定賢不再掩飾,直白的道:“我希望為警隊多效力。”
“嗯。”
伊輔不置可否,理論上,重案組是沒有任期的,一個位置幹到老都可以,但由於時代特殊,每個位置都是一筆錢,警隊調動很頻繁,華探長年一換,總華探長最多三年,重案組長是去年新開設的部門,目前組長的位置僅做到第二年。
警隊高層內部的統一共識,目前是兩年一屆,做到兩年就該騰位置換人。
高週轉,高收益嘛。
“我盡力幫你出面斡旋,替你爭取多一年的時間。”
伊輔沒有把話說死:“當然,我只有提議的權力,至於能否成功得看麥sir的意見。”
他不至於為了一個重案組長的位置與頂頭上司嗆聲,因為頂頭上司的利益與他更趨於一致。
何定賢急忙做出欣喜之色:“伊輔sir,我代表警隊華人向你致謝,華警往後一定全力支援你!”
伊輔微微皺眉,政治覺悟極高:“是為港府,為麥sir做事。”
但何定賢並沒有應聲,如果華人不把鬼佬拆分成人體,當作一個總體來看,又怎麼在政治中爭取到有力支援?
“我也是看重你的能力,帶的重案組辦案得力,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