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想要表現,張嘴叫道:“汪,汪,汪!”
“我就是條狗。”
何定賢心知倫理兩個字在各國社會都十分重要,不管臺下有多麼齷齪,一旦骯髒事被曝光,一輩子就毀了。體面人是最需要愛惜羽毛的,你不體面,就上不了檯面!
最好是一輩子不要做骯髒事,如果真的拒絕不了,那麼,最好不要給人發現,否則,一輩子給人抓住把柄,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房間裡,幾個義群馬仔望著鬼佬總督察學狗叫的樣子,不合時宜的發出譏笑。這裡沒他們插嘴的份,但是他們真的憋不住啊!
何定賢則彎腰摸了摸威廉的腦袋,笑道:“既然是狗的話,爬幾圈看看?”
威廉二話就四肢著地,在床邊來回爬著,邊爬邊叫:“汪,汪,汪。”
老婦人本來也算是彎腰俯身學狗狀,好在何定賢沒有興趣,連忙抬手示意阻攔,鬼佬們可以不講道德,他還是要謹守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尊老愛幼嘛!
“哈哈哈哈,夠了,狗了!”何定賢看見威廉來回爬了三趟就氣喘吁吁,大聲笑道:“威廉sir,我既然收你做狗,骨頭還是會給的,以後每個月多給你一萬塊規費。”
“這幾張照片就先幫你收好,退休的時候記得來找我拿,你們倆慢慢加深感情,我和葛sir就不待在房間裡打攪你了。”他沒興趣在房間裡久留,那股刺鼻的腥味越來越重。
“葛sir,走吧。”他同葛白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帶人離開,等到所有人撤出房間之後,再同旁邊的馬仔說道:“把門看緊,不到天光,人不能出來。”
“知道了,何生。”幾名義群的馬仔站在門旁,肅聲答應。
何定賢走下賓館樓梯,來到房間門口時,拍了拍葛白的肩,饒有興趣的問道:“葛sir,你怎麼想出來這招的?”
“平時威廉sir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啊。”
葛白嬉笑道:“他不像,不代表不是,不是,不代表不想。上週同他飲酒的時候,他說自己的丈母孃是個寡婦,老丈人在二戰上陣亡,守著女兒長大,身材真是不錯”
“之前談了幾個男朋友,他老婆不同意,丈母孃這段時間在家裡都是真空包裝,我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聊,越聊越興奮,一看就是有賊心。”
“他想做這個賊,我就圓他夢咯,今天騙他出來收錢,灌醉之後帶到賓館裡。”有些細節就不用詳談了。
何定賢幡然醒悟:“葛sir,你可真下賤。”
“嘿嘿嘿。”葛白被人罵了,但卻笑的開心,這個世界哪兒有什麼上流下流,誰贏誰就威!他越來越適應港島的生活了。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啊!”何定賢感嘆一聲,臨上車前,出聲道:“今晚的貨我很滿意,加錢!”
“我給你加錢。”
葛白搓搓手,滿臉心動:“既然何sir主動要賞我,我也不拒絕了。”
何定賢當場在車裡掏出一張五萬港幣的銀票,塞到葛白手裡關切道:“威廉sir玩的那麼開心,你也不要虧待自己啊。”
這晚,威廉、葛白、何定賢乃至威廉老媽都玩的很開心。事實證明,合作共贏,方能攜手共進,一起開心,一起賺錢多好!
隔天。
上午。
威廉神情灰暗,強起打精神來到辦公區內,眼神正巧迎上與夥計們聊天的何督察,瞳孔內不可避免的流露出畏懼。何定賢則笑容滿面,好像什麼事都未發生過一般出聲打招呼道:“威廉sir。”
“威廉sir。”
“威廉sir。”達文西等警員紛紛開口喊人。
威廉點點頭,表情一正,好似找回些自信,正打算進入辦公室內,腦袋裡想起一件事,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