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我命令,不準開槍!”何定賢道。
雷洛、江祖輝等人肅聲答應:“是!”
“長官!”
“只要我們不開槍,港府就不敢逼我們動手”
說到底,警員也是華人。
下午三點,新界所有出入口落入民兵團手中,新界進入失控狀態。總督府,佰立基身穿西裝,繫著領帶,站在一部電話前,鞠躬道:“長官好。”
“佰先生,唐寧街已悉知局勢動盪,目前正與北方交涉,但北方按照統一宣傳口徑,一直堅稱港島屬於他的領土。”
“礙於國際形象,此時只能定為內部事件,需港府赴全力解決。”哈羅德嗓音沙啞,語氣沉重的道:“自南洋之後,又到港島。”
“聯邦可以失去南陽,但不能再失去港島,請讓日不落的最後一抹餘暉照耀香江。”
佰立基挺起胸膛,大聲喊道:“請長官放心,我一定不讓女皇失望,保證聯邦在東亞地區的最後一港。”
大英在歐美已經影響力減弱,要是能掌控亞洲海運線,靠盤剝第三世界國家,日子也會好過很多,可惜註定是痴人說夢。
“我授予你除了調動駐軍外的一切決定權,儘可能快速恢復新界治安,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哈羅德道:“只要是唐寧街與皇室可以答應的,絕對不會拒絕。”
“一個世襲男爵的勳章,女皇已經替你準備好了。”
佰立基聽的一陣火熱,已有為聯邦赴死之心,咬牙道:“一個月內,拿回新界,平息風波!”
哈羅德心裡舒服很多,但轉而又為佰立基感到惋惜,其實在格洪量打好基礎以後,佰立基是有機會帶港島實現一次經濟騰飛的,從近三年的發展報告來看,港島增速喜人。
要是不出這檔子事,佰立基很可能會是一個受到市民擁戴,留下良好名聲,榮休受到禮遇的總督。可港島就是一個火藥桶,離大英太遠,離內地太近。
佰立基現在就坐在火藥桶上,一不留神就可能被炸的屍骨無存。當然,這也是總督本身的職責,越亂的局面,越能彰顯個人能力。若非如此,又豈有世襲男爵的價碼?
“辛苦了!”
唐寧街結束通話電話。
佰立基吐出口氣,轉身將門開啟,就見到昆先、佳徳站在門口,立正敬禮,大喊道:“長官好!”
“說!”
佰立基請他們進門,但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吐出一個字,便端起咖啡杯自酌。
佳徳:“長官,羅湖口岸情報員訊息,下午有一批可疑人員闖過口岸,軍情處進行追蹤,現場抓捕五人,查獲到兩箱藥品。證實是來援的醫務人員,已經移交域多利監獄。”
“放人。”
佰立基變得十分果斷:“醫務人員是人道主義救援,不宜擅自監禁,立即釋放並遣返,十年內禁止入境。”
“是!”
佳徳張口答應,又面露尷尬,出聲道:“sir,幾名軍情處安插在新界的線人被揪出來開認錯大會了。新界宗族勢力太強,一個村有什麼外人,一眼就認得出來。”
“靠金錢收買了幾個線人,隨著組織升級,鬥委會成立,也收不到訊息了。現在新界不僅失去掌控,也失去了情報來源。”
佰立基倒是早有預料,輕鬆道:“新界就那麼大點的地方,駐軍又控制著邊防口岸,軍事情報靠動作就能看出來,其它情報都是公開的,軍情處不用付出無謂犧牲了。”
想在宗族制度的眼皮子底下插暗探,比進白金漢宮偷內褲還難。
隨著佰立基將目光轉到昆先身上,警務處長昆先腰板一挺,肅聲道:“中午,警隊下令九龍區刑事組、o記前往新界奪回路卡,共出動三百二十名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