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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二五仔

了口氣,點起一支香菸問道:“有訊息嗎?”

陳嘉樂甩手熄滅給長官點菸的火柴答道:“阿坤剛剛從外邊趕來,得問阿坤。”

倪坤接話道:“曾探長和陳警長同潮義勇的坐館在瑞興茶樓飲茶,另外,錢長官在洗浴城搜出一本賬薄,雖然不是陸豐堂的堂口賬目,但是也記錄了洗浴城近半個月的資金收入。”

店鋪賬目都是一月一本,特別是客人多的店,不可能一本賬目寫上大半年再帶走。

這個店鋪賬目只能證明洗浴城確實有漲價,但不能表明漲價的時間,超出的利潤,該補的規費。

“雖然,這本帳薄能在陳十九那裡佔住道理,但是想壓死他很難。”何定賢心裡感覺有點鬱悶,其實剛剛登船也是寄希望找出堂口賬目,但是壓根連賬目的影子都沒有,對於一個要跑路的人而言堂口賬目是一分錢價值都沒,真能找出來也是見了鬼,可是在大摩文情人家沒有找到,在大摩文家裡也沒有找到,代表賬目極大可能性已經被銷燬,基處於一個死無對證的狀態。

賬目那種東西想要銷燬確實很容易,撕爛了馬桶裡一衝都行,或者隨手丟進海里,隨手扔進垃圾桶裡……

只可惜大摩文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想要生擒活捉根本沒機會,甚至死都要死在自己手裡,足矣見其作風彪悍。

“走,去瑞興茶樓看看情況。”何定賢坐上黃包車思來想去整件事的背景。

九龍區總華探長劉福想要利用規費不齊的事情扳曾探長、陳警長下臺是合理的,“油尖旺”作為警隊的“銀行區”,僅剩下最肥的油麻地在潮汕幫手中,東莞幫肯定是做夢都想要拿下油麻地。

劉福想要掌控大摩文的辦法也很多,方不方便其實取決於大摩文,大摩文要是一個軟柿子自然好捏,有時候人的性格決定成敗,像管理賭檔、煙檔的潮汕幫大佬,就不想大摩文一樣好拿捏。

最關鍵,潮汕幫有自己的賭客和大煙莊家、根本不需要理會劉福,而桑拿城卻在大摩文的發展下逐漸靠上新記。

新記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供貨商,供女的數量可以讓大摩文產業快速發展,質量也很高,何定賢身有體會,一旦店鋪高速擴張帶來的收益也是成倍增長,做生意的人很難抵擋金錢誘惑。

可光依賴新記給妞就等於生產原料全部被人控制,只要劉福給新記一點暗示,新記就可以拿捏住大摩文。

這兩年新記在九龍區生意做的可是不小,包括酒水走私、白事一條龍、大煙和馬欄。

何定賢光以商人的視角上大摩文都處處軟肋,可見福爺要施展手段一定有很多辦法,偏門生意也有生意的難處。

“可以劉福的狠辣,這拳打下來力道不夠重,力道不重就可能是虛晃一招,真正要衝的要害是哪兒?”他絕不會低估一個總華探長的手段,總覺得不對勁,總華探長耍陰招沒問題,可總華探長要只會耍陰招就太低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