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我的耳邊,就像是那些牛旁邊的牛虻一樣,‘嗡嗡嗡’的亂轉,叫我怎麼都不敢忘卻,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我家的上師這樣說,到底是以後在什麼地方應驗呢?我一直都因為這個著急的吃不好睡不好,但是現在我看到了上師,便明白了這些。
土登達娃上師,便是現在呀!”
達朗花老爺親熱的拉住了土登達娃的雙手,熱情洋溢的說道:“草原上的駿馬,就應該送給最勇猛的漢子,最漂亮的姑娘,就應該給最勇猛的大漢,那兩處牧場也應該如此,上師,這兩處莊園在你的手裡,便應該比在我的手裡要好的太多,你才應該是這些莊園和牛羊的主人。”
土登達娃上師聽到了這話,臉上也露出來了一絲笑容,他一隻手反手抽出了貴族老爺的手,輕輕拍打著這位達朗花老爺的手背說道:“達朗花老爺呀,你既然都說了這話,那便說明你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有福氣的人,就應該得到有福氣的福報啊!
我恍惚之間記得,最初建立了‘蓮花欽造法寺’的那位尊者,他在此地建立了法寺之後,收了三位徒弟,其中一位,可能和你們也有些關係哩,這印經院裡面的書籍,可能也有有你要的地方哩!
應在建造這座殊勝的法寺的時候,尊者也須得供養,這個時候,正好有一位‘巫教’的大領主,亦是一位大學者的後代,他叫做羅仁·贊丹屍佛,他是羅仁地區世世代代的領主,他將自己的莊園和奴隸,將自己的領土和一切都供奉給了當時的尊者。
當時的尊者便將他收為自己的徒弟,尊者走了之後,尊者的第一位弟子繼承了法寺,第二位弟子,也就是羅仁·贊丹屍佛,拿到了自己的應許之地,亦便是羅仁地區,彼時的羅仁的確可不彷彿是現在,彼時的羅仁地區,比這裡要大許多,六怙主雪山之下,天際旁邊的這一座山,都可以被稱作為羅仁。
後來的羅仁·贊丹屍佛,在他七十歲生日的那一天,便虹化,進入了“巫教”的淨土之中,證道圓滿,亦可以稱之為一位菩薩。”
當然,這“巫教”的人證道佛和菩薩的事情,以前亦是無有的,這些說法都是在後來那些西邊來的僧人們帶來了這個說法之後,“與時俱進”的成果,達朗花老爺聽到這裡,這手上的念珠便都不自覺得捏緊了一瞬,他摸著自己的八字鬍,笑盈盈的說道:“我的上師呀,這些言語,我怎麼從未聽到過呀!
我便是從‘龍出口’那邊來的,我也未曾從羅仁的名字,便是我聽說羅仁這裡有一位扎舉本寺的上師?”
“也不算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有很多事情便本來就記載的不清楚,你不知道也是正確的,畢竟便只是羅仁·贊丹屍佛這個名字,便流傳了許多時間,有的時候,他出現在了贊普王的時期,有的時候,他出現的更早,便是在最早的‘巫教’典籍之中,也有過他的名字出現,可是最後他的出現,亦的確是出現在了‘蓮花欽造法寺’之中。
甚至於這個羅仁·贊丹屍佛這個名字,是羅仁此地領主的名字,亦或者是一個人的名字,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土登達娃上師緩緩說道,只不過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心中也很清楚,便是他的這些言語,其實就比兩座莊園都要值錢了,在他旁邊摸著八字鬍的達朗花老爺心裡也很清楚,一位“化作了菩薩”的“巫教”得道者留下來的典籍有多麼的殊勝和珍貴,他心裡是有數的,至於土登達娃說的這些,達朗花老爺心裡一點波瀾都無有。
應那是應該的,若是土登達娃上師說的有板有眼,事情反而不對勁了。
畢竟,歷史的模糊,這也是沒有甚麼法子的事情,密法域的識字率一直不怎麼高,特別是在“巫教”統治的時代,十個人裡面,便有十個人不識字,一千個人裡面,方才有一兩個識字的人。這裡說的不識字,是“完完全全”的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