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他是神力圓滿,不是耐力圓滿,亦非是一些專修一個脈輪的瑜伽士那般,在肉身之上展現出來了諸般的殊勝之處。他止是將脈輪修持的圓滿了而已,距離可以化虹的身之大圓滿還有一段距離,還是一個人,還會疲勞,還會受傷。
可是再往後看一眼,就知他已是此地最為強大和可靠的一人了,此地止他一人尚能如此站著,其餘之人,快要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智遠僧臉上的皺紋,似乎是更深刻了,幾乎要陷入了骨頭縫裡面!
至於說智雲僧,智雲僧在半路上掉隊了,陸峰亦無去搭理他的死活,在此山中,陸峰預設掉隊了,就是死了,哪怕疲累,陸峰也在此地再度尋了幾遍,未曾尋找到老僧。
看來此地那以前來的僧人,也應早就圓寂,不知去向。
陸峰無甚麼用來供養的法器,他叫智遠僧拿出來了自己的嘎巴拉碗,將那最後一隻犛牛殺了,算做犧牲,盛放紅甘露,又以犛牛的腸、肝、心供奉這位護法神,陸峰更是“觀想”出諸多殊勝,以一把“火”,“意供”眼前的護法神。
在此之後,陸峰開始以“巫教”的語法,言語,唱動起來那祈禱、祝福的詞語,此亦不是法會,無須那麼多的“法器”,止他稱頌,按理來說,罡洞是可叫這些神靈歡喜的音樂,可惜陸峰並無罡洞可吹,他的法器,還欠缺諸多,所以陸峰以扎瑪如和法螺代替。
智遠僧雖然已經快要到了極限,但還是強撐著身體,出去撿石,劈砍掉一些旁邊針葉林的樹枝,打算在這裡堆起來瑪尼堆,轉山,煨桑放願,祈福。
陸峰逆時針圍繞著此地開始唱誦,一邊觀察著此護法神“身上”的紅布,無見此護法神身上的“紅布”有何反應,唸誦完畢之後,周圍亦靜悄悄無聲息,此足以見此“護法神”並無忿怒之意,這就夠了,陸峰長呼一口氣,撥出了一道白霧。
天色應已到了下午,再過不久時節,此處應會極速降溫,就算是寒風吹不到此處,也能凍死這裡的這些人。
所以他用這木殿後面的東西,燃燒起來了一把大火,叫白瑪將他們都放在了自己身邊,陸峰在做完了之後,又將酥油燈放在了腳下,未曾看到酥油燈出現任何的變化,於是乎,他又令其餘五厲詭高僧拿起來其餘的法器,搖動扎瑪如,吹動法螺,轉動轉經筒,晃動金剛鈴,手持金剛杵。五位厲詭高僧俱都化作護法的模樣。
止他們身上,大慈悲韻勾連了陸峰的慈悲蓮臺,一起流轉,化作了另外一道大蓮花,包裹住了眾人,六位護法厲詭的法器,都與陸峰的大慈悲韻,也即“六字大明咒”有關,由他們護持在此處,陸峰亦是鬆了一口氣。
最後一位厲詭高僧,他本應是手持那酥油燈的厲詭高僧,此刻無物可拿,於是他便以十大密咒,驅散危險,跟隨著智遠上師,護持智遠上師的安全。
陸峰自己則是盤膝坐下,持“六字大明咒”休息,陷入了“入定”之中。
大慈悲韻將最後壓下來的資糧——從噶寧莊園“掠奪”回來的最後詭韻,全部都磨碎,落入了這些人的身體之中,落在了他們的海底脈輪之中,這些人的海底脈輪之中亦有了點點星光,這些星光又從他們的身體之中出現,回饋到了陸峰的身體之中。
從一個小的脈輪,變成了一個大的脈輪,五位厲詭高僧無師自通,他們開始順著陸峰再轉動,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手捏法印,是生前就會的法印,乃是“智拳印”,陸峰手中的嘎巴拉念珠再度“滲”出金色的金珠子來,沒入了他的面板之中,止這一次,不止是嘎巴拉念珠之中金色滲透到了陸峰的身體之中。
陸峰身體之中的慈悲韻,也開始填充到了此間,此物不再是六位高僧身前“智慧的留存”,“知識的留存”,它們現在亦因為陸峰而珍貴,亦因為陸峰留在了此中,屬於陸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