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說他能不生氣嗎,這事兒換了是誰,誰都接受不了啊,說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桑良,你他媽去哪啊?”他剛走兩步,身後就又有人說話了。
他驚的急忙一轉身,這時周圍已經站出來四個人了,大軍他們幾個手拿傢伙,一臉陰冷的盯著他呢,剛才說話的正是大軍,時兵剛才讓這幾個人去後麵包抄他,省的他們一起出去,容易被桑良看出來,到時候他在掉頭跑了,那就麻煩了,以後想找機會就難了。
所以剛才時兵是在故意lang費時間跟他廢話,要換了往常,時兵早就衝上去揍他了,還能給他時間得瑟啊。
桑良一看不好,知道自己今天是被人給算計了,可他想跑都跑不了了,時兵他們幾個人,把桑良前後左右的路全都給封的死死的。
除非他長了翅膀,能飛出去,要不就打到一個人衝出去,可這幾個人哪一個是白給的啊,隨便拉出來一個跟他單挑,他都不是對手,就算是何洋,收拾他都是搓搓有餘的了。
這會兒他表情馬上變了,囂張的氣焰也下去了,左右看了看說,“我說哥幾個,你們這做法可不太好啊,太卑鄙了吧?有種咱們約個時間,光明正大的打一場,這才是個爺們該乾的事兒,可別讓我瞧不起你們。”
他還挺有頭腦的,關鍵時刻還想起用激將法了,他自己卑鄙的時候就不說了,這會兒到說上人家了。
可時兵他們能上這個當嗎,這哥幾個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大軍瞪著眼睛罵道,“去你媽個逼的,你打我兄弟的時候怎麼不說卑鄙了呢?還想跟我們玩這套,你這種混蛋老子見多了,少他媽廢話,今兒的目的就是要廢了你。”
大軍話音剛放,他一鐵管子,奔著他腦袋就就論了過來,桑良根本來不及躲閃,這速度太快了,他本能的用胳膊一擋,‘嗙’的一聲響,桑良的右胳膊頓時就被打骨折了,這空心的鐵管子都被大軍給打彎了,大軍那是什麼體格子啊,要是仍部隊訓練兩年,回地方就是個殺手級別的人物了。
這棍子論下去他是用了八成的力量啊,這要是真打在桑良的腦袋上,這一棍子非把他腦漿子打出來不可。
桑良一吃痛,急忙往後退了四五步,頓時大喊一聲,“啊~~~我***。”他的胳膊瞬間,耷拉了下來,已經不能動了,額頭上的汗水嘩的就下來了,疼的他是臉色煞白啊。
這時候,時兵又衝過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剎車,這一腳給他直接悶到在地了,五給人圍上去,四個拿傢伙的,時兵則是什麼都沒拿,就開始了一頓暴揍。
桑良一個手抱著頭,身體捲縮成蝦米的形狀,膝蓋跟小腹連線在一起,像個胚胎嬰兒一樣,還別說,在被對方群毆的時候,這種造型是最能減少身體傷害的,是非常有效的,這也是根據許多被打人的經驗而提供而來的,屬於實踐中得出的結論,比較靠譜了。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感覺渾身上下被打的哪都疼,這會兒都快失去知覺了,時兵他們這回是真下了狠手了,一點情面都不留。
時兵用穿著球鞋的腳,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猛卷啊,桑良被他踢的是鼻口竄血的,牙都被踢掉了好幾個,嘴巴都快踢爛了,鼻樑骨也斷了。
大軍他們拿傢伙的更是厲害了,拿鐵管子,棒球棍子,照著他的後背和大小腿就是可勁兒的狠抽啊,足足打了能有幾分鐘時間,這哥幾個才停下手,而桑良早就被打迷糊了,捲縮的躺在地上,像狗一樣的抽搐,不知道是死是活。
時兵蹲下身子,樂呵呵的對桑良說,“桑良,你記著,爺我叫時兵,隨時隨地等你來報復,這次是個警告,再敢得瑟一次,我就敲碎你的膝蓋。”
這是時兵第一次放下狠話,所有人都認為,像時兵這麼低調的人,哪會說這種話,可這時候他們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