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還會越鬧越厲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變強,跟他硬碰硬的打一場,勝敗到無所謂,主要就是不能丟這個份子。”
高子鍵算的很明白,他跟郭雷霆之間的事情,整個附中幾乎都知道了,要在這關鍵時刻,郭雷霆無辜被人暗算了,那他肯定脫不了這干係啊,就算真不是他乾的,別人也會把這屎盆子扣他腦袋上的。
到那時候,他想解釋都難了,他最怕的還有一點,就是有其他人對郭雷霆下手,郭雷霆在學校也得罪過不少人,現在如果暗算他,這不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接著這個機會,還可以把責任直接推卸到高子鍵的身上,再對外造謠幾句,自然而然就成了不爭的事實了,那高子鍵可就倒大黴了,就算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大華子嘆口氣說,“哎~兄弟,哥還是勸你一句,有時候這做人啊,不能太較真,你這人就是太要強了,把面子看得太重了,當初在拘留所裡剛見到你的時候,那會兒老皮正要練你呢,可你小子就是不服他,雖然你沒還手,但我也看出來了,你根本沒把老皮當回事兒,這要不是拘留所,估計你早就跟他火拼了,可哥我還得跟你說一句,有的時候啊,你該放下面子,就得放下面子,總這麼較勁兒是不行的,你現在沒走向社會,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可真等你走向社會時再知道,我就怕你晚了。”
高子鍵的這鼓勁兒,大華子倒是挺佩服的,這大老爺門就應該有點骨氣,有點毅力才行,可這骨氣太硬,容易害死人啊,大丈夫應該能屈能伸才行,知道什麼時候低頭,什麼時候抬頭,這才是硬道理。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嗎,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如果你要是硬抬頭,那隻能給你腦袋撞破了,除非你頭夠硬了,然後直接把屋簷給他撞碎,這才行,要不然最好還是低調做人,別那麼認真計較。
大華子的話雖然沒說那麼直接,可高子鍵多少也明白一些,他雖然還沒有踏進社會半步,可拘留所的那次生活,讓他體會到不少社會的現狀,他也知道,自己總這麼一味的爭強好勝,說不準啥時候就要吃大虧。
這大千世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俗話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沒見到的狠人多了去了,你敢拿刀捅人,這算個什麼事兒啊?興許人家都敢拿搶嘣人呢。
這差距一下不就拉開了嗎,你感覺你自己挺牛逼了,挺行事兒了,不用說滿世界了,就當時的府陽城來說,能比他高子鍵更牛逼的就大有人在了,他現在,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他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人物,頂多就是個人名,其實大華子也是好意,這學生之間打架,沒必要非搞這麼大的排場,搞的挺大,不見得就對自己有利。
高子鍵笑了笑說,“華子哥,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我這人有時候就是這個脾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呵呵,可我也知道一點,如果我真跟郭雷霆差距太遠,我絕對不會跟他死磕的,他雖然是我們學校的老大,可他並不算是社會上的人,他只是個學校的學生罷了,我跟他硬碰硬,應該還是有一拼的。”
大華子點點頭,突然又問道,“哎兄弟,你當初進拘留所的時候,你到底是給誰紮了?”
大華子跟老皮都知道他是扎人進去的,可就是不知道他把誰給紮了,大華子一開始以為他扎的是個學生,可後來看高子鍵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要是對付一般的學生,他應該沒必要出手這麼重,所以才想問一問,這也是他臨時想起來的。
高子鍵隨口說,“就是崔鵬,外號叫錘子的那個老混子,我給他紮了以後才進的拘留所。”
大華子有點吃驚的說,“錘子?那個逼養的是不是在南一區開臺球室的?”
高子鍵說,“對啊,就是他,怎麼著?難不成華子哥你認識他?”
大華子隨口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