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慘烈了,滿臉塗著藥水不說,臉盤子比原來還大了好幾圈,眼睛還是青色的,任誰看了都不舒服啊。
夏欣然趕忙走過去問他,“子建,你。。你沒事兒吧?這怎麼?。。很疼吧?”
夏欣然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傷口,她突然間開始有一種心疼的感覺了,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看來高子鍵在她心裡,位置還是挺明顯的。
高子鍵現在也沒心事多說什麼,他無奈的笑了笑,當著全班人的面前,抱住了她,並且告訴她不用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夏欣然雖然很不好意思,這樣的舉動,還是在這公開的場合,尷尬的讓她臉色通紅,但她始終還是沒有反駁,她知道,他需要她的擁抱。
晚上放學後,高子鍵並沒有送夏欣然回家,因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他找來朱墨,讓他代勞一下,替自己送夏欣然回去。
高子鍵就是這樣,如果他沒時間送她的話,那他一定會找個人替他,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不放心,要是夏欣然不是他物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做了。
其實這事兒啊,送不送都可以的,他們放學的時候,天還沒黑呢,但高子鍵就是不放心,這真是把夏欣然看的比他自己都重要了。
放學後,高子鍵對朱墨說,“朱墨,安全的把我媳婦兒送到家,可千萬別出叉子,要是出事兒了,我繞不了你。”
朱墨點頭說,“放心吧鍵哥,沒事兒的,我保證完成任務,你就是太擔心了。”
朱墨可不敢怠慢這事兒,誰不知道高子鍵做事兒的手段,雖然高子鍵很講究,很義氣,但是他要是連這點小事兒都給辦砸了,那高子鍵非把他腎打出來不可。
別看是小事兒,平時怎樣都無所謂,但只要關係到夏欣然的,那小事兒也變成大事兒了,所以朱墨是格外的上心,這也算是在高子鍵面前露露臉了,高子鍵拍拍朱墨的肩膀,衝他笑笑,又跟夏欣然交代了幾句話後,他就離開了教室。
他直接就去了二毛他們寢室,等他到趕到寢室的時候,時兵他們其他人都已經在這了,大傢伙來的也都比較早。
等哥幾個坐下來後,就開始商議著,跟郭雷霆約定的北山大壩這場硬仗應該怎麼打,主要是商討這場群架的人員去哪裡找,因為他們人手根本不夠,如果緊靠他們自己的人,頂多也就是十幾個,而郭雷霆那邊,最少也能有四五十人,這是一個絕對的差距。
原本他們面對郭雷霆,就屬於比較低一個檔次的了,現在人手還不夠,郭雷霆還那麼能打,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這場戰鬥,明顯就是場硬仗啊,是高子鍵他們目前遇到的最大一個難題。
高子鍵問南佑,“佑哥,你去找黃桌慶打聽沒?郭雷霆是不是真練過?”上次打聽來的訊息,高子鍵還有些懷疑,可這一次,他真開始相信了。
南佑趕忙說,“操,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去找他問了,我操,這郭雷霆何止是練過啊,這孫子他媽的就是一個職業選手,96年的時候,全市青少年散打第一,97年,代表全市參加省裡大賽,獲得亞軍,這些都只是一部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一點,他還有一個大哥,據說是北城區一代,年輕混子裡叫的最響亮的。”
二毛不屑的罵道,“去他媽的吧,這肯定又是認的乾哥,現在這幫逼,竟他媽整這事兒,我看這郭雷霆啊,八層也是靠他這乾哥混起來的。”
南佑搖頭說,“這個你就說錯了,他的這個大哥叫郭雷鳴,你說跟他是什麼關係?能是乾哥嗎?”
時兵當下就說,“肯定不是,估計是親兄弟,最不濟也應該是個堂哥,沒想到這郭雷霆在社會上,還有這麼大的靠山呢啊。”
高子鍵琢磨了一下說,“這個都是次要的,首先,郭雷霆他自己說了,這次打鬥,不允許找社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