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心機了。”
容銘遠緘默無語。
因為在意著同一個人,所以江一寒又多嘴的警告了他一句:“別去招惹她,那是對蘇染的褻瀆。而且,她也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
電話就此被切斷。
容銘遠深陷在寬厚的真皮座椅中。
他想要從另一個與蘇染相似的女人身上得到慰藉,這本身就是對蘇染的褻瀆。
他沉沉閉著眼,那麼深澈的痛苦已經伴隨了他三年,今後,還將無止境的繼續蔓延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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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篤篤敲門聲,宋磊來報:“容總,宋小姐在外,見還是不見?”
手鍊閃耀著鑽石的光芒,在窗外傾瀉進來的陽光下,流光溢彩,刺痛了他的眼:“不見。”
他暫時,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好好下面該怎麼做。
三年來,容氏的員工換了不少,對於蘇染這個名字與這張臉的記憶,似乎也淡去不少。
但自宋若初現在容氏大樓伊始,依然被人認了出來,她每走一步,都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待她猛然回頭望去時,那些人又飛速的閉上了嘴,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身後的流言蜚語令她蹙緊了眉頭。
她站在一樓的大廳中央,人~流密集,不消一會兒,前容太太現身的訊息就被人傳遍了,很多人都對蘇染和容�